,严格来说,是打那天出城之后就不太对劲了。
原本她们也以为主子只是舍不得家里的人,自打那事儿之后,主子突然心平气和的接了旨,对谁都说王爷对她不错、说她也对王爷有意,可这么久了,别人不知道,她们这几个天天跟主子待一块的还能不知道,隔壁不是这么个事儿,襄七王府跟撞了邪似的,她们主子又有什么委屈都憋在心里,或许哭出来会好一点儿,谁知道,这哭完了,整个人都没多少生气了。
这两日,不单单是神色恹恹,都不理人了,不理王爷,更不理她们两个,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可怎么好呢?
所幸,主子自己还知道吃东西,可还不如不知道,吃了就吐,之前害喜厉害的时候都没这么吐过,短短两天,虚弱得让人害怕。
周拾摸着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说不上来, 这心病还须心药医,可小王妃这个心病,病在哪儿了?
离京?
立夏忧心忡忡,听到周拾说或许是舍不得家里人这才郁结于心时,想啐他一脸。
她们主子打小就离京了!
忍了忍,立夏没吭声,看着没了精气神儿的主子,心疼得不行,“主子,咱们喝点儿水罢,快要启程了,过几天就能到允城了,那儿的花可漂亮了,还有……”
没什么反应,立夏渐渐没了声音,允城的事儿,她们主子也不记得啊!而且,主子也不喜欢花花草草……
“吱呀”一声,门开了。
立夏扭头去看,春雨跟着王爷进来了,一碗粥,不在春雨手上,却是在王爷手上。
张了张嘴,立夏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周拾走了,她默默站了会儿,又跟着春雨出去外间收拾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