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贱爪子往哪里放呢。
早在亥时三刻,宫人命妇便准备好了,现在就等着主人公入场了。
淮南王先到的桌子旁边围了一群人,说这说那,比如叛变,少交东西这类的。
守在门口的太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嘴上颤颤呼呼说道,“奴才给皇上请安!”
李玉咳嗽一声,深吸一口气,卯足了劲儿喊道,“皇上驾到…”
原本十分热闹的荷露宫一下子就安静了,规规整整正襟危坐,就等皇帝过来跪那儿磕头了。
皇帝落座了,才坐在主位上,姿态从容的吩咐道,“众爱卿平身,今日算是家宴,除夕之前的小家宴罢了,如今淮南王来了,大家不必如此拘礼……”
裴静秋默不作声,看着作者的文武百官个个皇子卯足力气,互相吹捧。
“淮南王,今日不是一人来的吧,若是朕没有记错的话,你儿子今年已经十七八岁了吧。”
淮南王一身南方的传统服饰,一双眉毛长得甚是恣意狂放,大手伸出端起放在桌子上的酒杯,道,
“有劳皇上挂念,犬子今年刚好18岁!”
“今日,可是一同过来了?”
殿门再一次打开,来人一身黑衣,黑沉沉的颜色竟然看不出衣服上究竟绣了何等花纹。
来人,长身玉立,看上去,微微有那么一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不急不缓,走在红毯上一步一步向皇上靠近,最后跪在那里,行礼。
一步一步走的踏实坚定,只是没见到……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裴静秋放下手中的筷子,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这会儿见到真人才知道。
萧何,真的.来了。
裴静秋低着头,眼睛里的受伤愤恼快速略过,面前的精致吃食索然无味。
萧何怎么会来呢?
现在的他不应该在书院里读书伪装吗?
装的没有人只扫这个表面上斯斯文文的人,背地里是个狠辣的主儿。
裴静秋脑海中的想法一闪而逝,纵然有诸多疑问,还是红着眼将心中的想法压下。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为了肚子里的宝宝也要将现在的心思忍下去。
“淮南王的儿子果真是不像是你父亲啊!”
这话说得实在是!!!
淮南王面露不悦,萧何有条不紊的将所有不满压下,不卑不亢的说道:“皇上说的实在是实言,父王的风姿尊彩,就算是再过十年。萧何也是比不上。”
皇帝脸上的笑微微凝滞,眼神看向淮南王,道:“淮南王,你当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呀。”
淮南王微微点头,算是回答了皇帝的问话。
一阵罗里吧嗦过后,便是例行公事的表演,李玉拍拍手,接着就有一群打扮鲜亮的女子上来,清一色的梅子色衣裳,有点儿丑。
扭动各自纤细的腰肢,或是旋转或是舞动,忽然……
跳舞的舞姬围成一个圆圈,长长的水袖靠在在一起,凑成一个圆圈,音乐戛然而止!
原本热热闹闹的音乐忽然停止,一下子吸引了殿中人的目光。
裴静秋觉得这音乐格外熟悉,熟悉到叫她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与之关联的究竟是什么。
众人都看着殿中跳舞的舞姬,忽然,他们动了,好像是慢慢舒展身体的花瓣,一点点弯下的腰。
漏出了其中的花蕊。
一身白衣,面上覆盖着白纱,美人儿一出现,殿里面顿时有了淡淡的花香。
裴静秋觉得十分讽刺,还以为是谁,这不是向心月吗?
也许应该叫她一声妹妹?
或者是叫她一声贱人?
裴静秋心里的火气控制不住的往上窜,看着翩翩起舞的向心月,心里蓦然发狠。
一曲完毕,殿里接着就响起了掌声,无一不在赞叹刚刚的表演。
皇后笑得一脸讽刺,皇帝的眼珠子都要钻到人家身上去。
“舞跳的不错,过来说话。”
柳皇后淡淡说道,说话的时候刚好抢在皇帝之前。
向心月压下心中的激动,终于在萧何哥哥面前好好表现了一番,又在这么多人面前露了脸,又怎么能不激动呢呢?
“臣女向心月参见皇后娘娘!”
柳皇后目光紧紧,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这南州府向家是什么来头。
“站起来说话,刚刚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