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
夜北冥一脸怒容,言语间带着一股令人服从的气势。
裴静秋脸上的嬉皮笑脸一下子收住,有些尴尬地松开念念的手,脸上有点发红,道:“你这是怎么了?”
“她是谁?”
“我刚刚认识的小姐妹,甚是投机便呆久了一些!”
“我有话同你说,先让他们出去!”
邵念念顿时觉得心里十分气愤,姐姐本就是自己心尖儿上的人,可以轮得到别人这般说辞。
“倒不知公子有什么资格!?”
“你觉得我有什么资格?”
二人都是轻飘飘的说话,可言语间的火药味儿一下子便浓郁起来。
“有道是礼贤下士,正人君子,公子的做法怕是不合适吧!”
夜北冥一脸笑容,略显阴沉的问道:“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你算什么东西?”
邵念念脸色大变,这边是姐姐的心上人吗?说话这般粗俗,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实在是让人作呕。
“姐姐刚刚不是说了吗?自是投机小姐妹,不知公子有何资本?”
晚上找人敲咪咪的,弄死他,让他说话如此难听。
还以为眼前人是太子,可如今太子被关在牢中且不说生死未明,就算是活着此时也不可能到徽州来!
“裴静秋,你不觉得你应该说点什么吗?”
邵念念微微上前一步牵住裴静秋的手,将他挡在身后,说道:“不论公子是谁,都不能同姐姐这般讲话!一则是姐姐怀有身孕,舍不得别人的高高在上,阴阳怪调!二e则是姐姐是女子公子是男子,男子如何能这般粗俗?当然是看公子的穿着打扮,不像是寻常人家自是否定诗书,言谈变该有度!”
裴静秋一脸憋笑,自诩夜北冥是个话语极少的人,平常也没见他说过几个长句子,如今和念念说上话,怕是要费一番口舌了。
你说打又打不不能打,话又不想多说,夜北冥又该如何应对气势夺人的念念呢?
“裴静秋,没发现你交朋友的本事大得很呀!不过是偶然遇见的女子,竟然可以为你做到这种程度?”
“你们都先下去,我有话从殿下讲!”
吃瓜群众全都下去留给三人独立的空间。
“她可是我最好的姐妹,叶公子,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所以说话那么不开心,不过真的不给我的姐妹一些面子吗?”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喜欢生气呢?出去逛一逛又没有什么问题。
“你要出去,缘何不同我讲?”
“我醒的时候你已经走了,我如何和你讲?”
裴静秋一副明明是你的错,为何要来怪我的样子,这可真的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你出去也没同我讲,我怎么知道你今天要出去?”
夜北冥:……
怕了怕了,原来还可以这样想。
“那夫人的意思是我的错了?”
夜北冥坐在椅子上说的话,似乎无关轻重,一双眼睛可是直直地盯着裴静秋,责怪有之,爱恋亦有之。
“真的生气了?”
“夫人觉得呢?”
“要不要我哄哄你?”
邵念念本来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公鸡,脖子里的鸡毛都竖了起来,可怎么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呢,似乎是自己想多了。
“两位能不能暂停一下?”
邵念念一脸嗔怪地看着裴静秋,一双莹莹美目似乎是在责怪她。
“你们两个若真是吵架便伶伶俐俐吵个痛快,若是挂念喜欢对方,何不说个明白,我这局外人看在外面很是尴尬……”
这种时候再看不出来上下头,那真是太傻了。
“没有啦,这件事情不过是我出去,他太担心…”
“打住打住,念念不过是孤家寡人,不想听姐姐在这里秀恩爱!”
念念脸上一副不想听,不想听,什么都不想听的样子,到时叫裴静秋,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好了,这件事情我们晚上再说!希望你给我一个解释!”
夜北冥甩甩衣服出去沾了一身尘土,这会儿应该利利索索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这尊杀神一走,屋子里的氛围紧跟着便变了,裴静秋和邵念念一人做了一个椅子,都有些累了。
“看来姐姐过得很幸福!”
裴静秋转过头看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