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笑了起来。窗外,月色如水。
这些天,连翘一直活在坐卧难安的恐惧里。这恐惧难以言表,也无从启齿,但却像个活物那样,总在她刚刚觉得轻松愉快的时候,不怀好意地跳出来。这让她想起那一年,她突然发现自己红cháo未至——可当时毕竟年轻,总觉得大不了一死,如今却又不同了,两个孩子都还幼小,就连死”,对她这样一个母亲来说,都是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