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认真地看了一会:“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我是说死者的肚子怎么看都像是从内部被剖开的。”不仅如此,吴文飞的尸体上充满了令他不安的古怪气息。不是恶鬼的怨毒、不是jīng怪的气息、是他从未遇到过的一点残迹!
“哥,你别离尸体那么近。”说着话的时候,走进来的御信把哥哥拉起来,顺势推到了门外跟他说,“去看看丁香,问问当时的情况。”
现场内的huáng天翔叫来一个警员,让他带着御安去见丁香。转回来,跟苏御信使了个眼色:“走吧,咱俩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聊聊。”
推开了二楼卧室的门,苏御安看见丁香正躺在chuáng上捂着脸大哭。chuáng边,坐着两名女警也都有些眼泪汪汪。见到苏御安和同事进来,两个女警赶紧擦擦脸,起了身:“现在她还不能回答任何问题,稍等一会吧。”
苏御安走到chuáng边,看了看丁香:“坚qiáng点,你肚子里还有个孩子。这样下去你会流产。”
忽然,蒙在被子里的人不再颤抖了。慢慢地掀开一角,露出一双大大的通红通红的眼睛。她的眼中尽是无以言表的悲痛和恐惧,见到苏御安神色漠然的脸,忽然又嚎啕大哭起来。只是,她的手颤抖的紧紧地抓着苏御安的衣襟。
苏御安让女警帮忙拿来浸湿的毛巾,亲自动手给她擦了脸,终于把人从被子里挖了出来。须臾,丁香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些,抽噎着靠在chuáng头。期间,苏御安一句话没说,等她缓过这口气,才问:“昨天晚上除了你们俩,还有谁在?”
丁香摇摇头。这几天他们都让佣人们回家过夜,所以晚上只有俩夫妻在家。昨晚……
察觉到丁香的脸色变了,却又不像是方才的样子,苏御安收回观察她的目光,低声问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丁香惊惧地瞪大了眼睛,但很快她就镇定了下来。看了看在屋子里的三名警察,低声请求:“能不能,让我,跟苏先生,单独谈谈?”
几个警察走的不痛快,苏御安心想,也许是huáng天翔叮嘱过什么,所以这几个警察才会放任自己留下跟丁香单独谈话。当然,等走出这间卧室,被他们盘问也是少不了的。那么,丁香要说些什么呢?
她说吴文飞不是她杀的,事实上,当她被吓的快要死掉的时候去找他,是他要杀了自己。她当场昏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佣人的惊叫声让她头疼欲裂。扶着额头的手竟是血红的,那一眼才看到丈夫的尸体,她苏醒不到两分钟就又一次昏厥。
昨晚,她以为自己才是会死掉的人,因为她看到了恐怖的东西。那张人皮就在她的屋子里,在她的chuáng上,她的记忆有一部分是空白的,不记得人皮怎么从chuáng上忽然就变成了缠绕在自己的身上。她夺门而出,跑到楼下找吴文飞,他却趴在地上捂着肚子打滚,一见自己就凶狠地扑上来死命掐着脖子,嘴里叫嚷着:“原来是你,原来是你。”
“别急,冷静一点。”苏御安看不得丁香抖的厉害的样子,握住了她的手,紧紧的。“你告诉我,看到吴文飞的时候他的肚子什么样?“ 许是御信手上的温暖让她安心了一些,丁香摸着眼泪:“我,我想,也许是有你们才会相信,相信我。”
当苏御信跟huáng天翔聊完,直接去卧室找苏御安。推开了门就见自家哥哥坐在chuáng边搂着呜呜哭泣的丁香,苏御信怎么都觉得很刺眼。huáng天翔也有点纳闷,按理说苏御安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怎么就上手搂住了?他是不是没看见苏御信那脸色都yīn的快滴下水了?
苏御安不紧不慢地拍拍丁香的背,放了手让她再靠一会儿。转身起来瞧了瞧弟弟和huáng天祥:“出去说吧。对了,huáng天翔,你让人进来陪着她。”
离开了卧室,三个人站在露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还是苏御安开了话头,讲起昨晚丁香看到人皮的事。还没等说完,对面的两个男人那眼睛瞪的好似铜铃!苏御安纳闷了:“你俩gān什么?”
“你,你确定她是这么说的?”huáng天翔难以置信地问,“没,没听错吧?”
“这种事怎么可能错听?到底怎么了,你俩好像……”
苏御信一把搂住哥哥的肩膀:“就在刚才天翔还跟我说本市连续发生两起命案,其中一个被害人的家属说,死者在房间里大声尖叫,喊着‘人皮、走开、虫子’之类的话。等人冲进去的时候,那女孩已经死了。如果昨天晚上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