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才肯出来呢!”
“你!”皇后眼眶红红的,闻言欲捶他的胸膛表示不满,却被紧紧的握住。
两人开始耳鬓厮磨起来,“三个月不见,别闹别扭好么?我很想你呢……”
“……怎么觉得你胖了一些?”
“……笨蛋!”这是天底下唯一敢叫太宗皇帝做笨蛋的人。
继任的凤羽帝在那个冬天出生在这片大地上,继续着太宗皇帝与圣淑皇后开创的盛世……
晴初看得有些投入,从书里短短的文言语句,就可以想象当时是怎么样的恩爱情景。
“初初?初初?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玲珑摇着晴初的肩膀,好奇的问,不过看到了书的封皮时又了然于胸,道,“这本书你不是都会背了,怎么还在看?”
“诶,玲珑,你说,若真有书里写的一生一双一代人,应该是怎么样的?”
“一生一世啊……会像圣淑皇后娘娘一样幸福,也像你我爹娘一样,鹣鲽情深。”玲珑想了想,就这么回答晴初。
“嗯!我也这么认为!你瞧,娘娘说的话都很有道理呢,她说女子也可撑起半边天,若我们努力,也可以成为凤羽的顶梁之才吧?”
“那是。但像你这么怕被管束,怎么肯入朝为官,宦海沉浮?又不谙商场的尔虞我诈,怎么能从商,商海为生?”
“那你的意思是我什么都做不成了?”晴初有些不满的朝玲珑大呼小叫,鼓起的腮帮子煞是可爱。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初初,人生何其短暂?你只要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了,不必太过勉qiáng自己做些不喜欢的事情。”玲珑知道只要初初想做什么,就可以做到,可是她的心太善良,也善于体谅别人的心思,她怕她会一时心软,委屈自己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我想做的事情?”晴初仰着头,看着窗台边上的鹦鹉学着她的话重复着,陷入了自己的思考里。
虽然谢晴初年纪还小,对自己人生的定位还没有个定论,可是,她崇拜圣淑皇后是无容置疑的,她觉得皇后就像是一个先知,不再像从前把女子的地位压低,而是为他们争取了更多的权利,有了更多的选择,就如玲珑所说,无论如何,她只要做好自己就够了。
况且,谢晴初本身就聪明,学什么都得心应手,深得太傅钟爱,且为人善心,于是渐渐在帝都闯开了名声,不过才十三岁,就已经有人上门说媒定亲,不过,因谢侍郎明白,这些人不过是冲着谢家的名声而来,于是一律被谢侍郎婉拒,理由是年纪尚笑,容后再议。
因有《凤羽疏律》婚制篇为先,所以,凤羽的门第观念没有南陵那么深切,且谢侍郎也是出身寒门,娶商家女子为妻,所以,其子谢风在过了弱冠礼,受封文渊阁大学士后便正式向帝都最大的绣坊——京华坊的绣娘苏卉提亲,更于来年chūn天完婚,就此绝了一gān想攀凤羽帝跟前红人的心思,摆明态度,不结党营私,更让曾经欲与其结亲的世家大族觉得颜面受损,结下梁子。一年后,谢家二女儿谢青若嫁与时任户部尚书的方鸿的三公子方灏为妻。而谢侍郎也正式被封作当朝太尉,正官拜正一品。自此,谢氏一门英杰,荣宠不断,让人欣羡不已。
意气之争
当时的凤羽帝只有一后二妃,而皇后早逝,后位一直悬空。凤羽帝并未册封新后,不过二妃间相处还算和睦,子息之间也没有互相打压,手足相残的事情发生,这也是凤羽国自太宗皇帝以来,每一任皇帝最让人称道的地方。不然,每一次改朝换代,就血雨腥风的话,绕是再qiáng盛的国家,也会渐渐的衰亡。
在凤羽,皇子满十八周岁时,就可以拥有自己的近卫军,而皇七子陈天翼的近卫皆是由凤羽帝亲自调令派遣,个个武艺了得,骁勇无比。而且,他还可以自由的出入北苑猎场,作为一个由马上得天下的国家的子孙,必须骑she了得,所以每隔一段时间,皇孙公子都会相约北苑狩猎,甚至于在那一较高下。
这天,谢晴初好说歹说,终于让顽石点头,使陈天翼勉qiáng答应带她一起去打猎,千叮万嘱她不可轻举妄动,一切跟着他,不然不但没有下一次,还要向她爹告状。晴初连连应承,好好的把握来之不易的机会。
可是,她来到梦寐以求的狩猎场,不代表想遇见不相见的人,而这个人同样是在上书房作皇子伴读的于子齐——世家于氏的长孙。从以前开始,谢晴初与他就不是一路人,他之于她是那种见了面也要绕路的的对象,偏偏那厮自以为自己是帝都的青年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