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殷佩姝冷然一笑,“你对蔚蓝姐公平吗?公平?什么是公平?如果付出和获得是有公平的,我的公平在哪儿?”
闵澜韬静静地看着她,五年来,她的变化实在很大。她不再是个单纯稚嫩的少女,而是个尖锐怨恨的妇人。原本开朗娇柔的笑脸变成了如今的冷峭讥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