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沛嘉说完一连串的话终于松开了手,她重重喘了一口气,又坐回椅子上怔怔地盯着锦林,或许是在等着对方的怒骂或拳头。
连她一贯爆炸的卷发都蔫耷下来。
锦林沉默了半晌,说话时语气却不是周沛嘉预想的那样激动:“我早就猜到了,瘟疫使者被捕的新闻也证实了这点,国安局准备了那么久的行动,你一个人几周的时间,怎么可能进行万无一失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