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傲地嗤之以鼻,“我早就习惯了。”
“习惯也可以变一下啊。”她温柔笑着说。
从傲看着她,目光渐渐变得晦涩,他感觉到自己身上多年来硬邦邦的保护壳有即将剥脱的趋势,可一旦变了,要怎么变回去呢?
他不知道。
现在的他生病了,很累,控制力变得软弱,又不想思考那么多。
快轮到他挂水了,中年阿姨护士在前头小玻璃间里扎针,随着前面排着的人越来越少,从傲的注意力开始转移到那儿去,神色有些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