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听说过的女生,所以她稍微酸过也就算了。听了他解释之后,就更没什么了。
“只是一点点。”她小声说。
可从傲还是没半点高兴的迹象,他咬牙,吐露贪婪的心声:
“一点点都不要,可以吗。”
温如:“……”
“我很难受。”他的声音包裹着浑浊的痛苦,“他们真的很讨厌,我很讨厌这件事,我都被打了,特别疼,我不敢告诉你,怕你生我气,我不想你生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