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几乎将他淹没的情感,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
当他抱着浑身是血的她冲入客栈,师兄搭住她的手腕,片刻道:“虽伤了内力,却也并无性命之虞。”这之后的话他一句也没有听进,目光随着师兄将她带上二楼,他终是脱力地坐在了桌前。从黑夜到破晓,从破晓再到黑夜,身边聚集的人来来去去,他握着手中的杯子,一点一点地在掌心转着,杯中的热茶早已冷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