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被自己弄得那般脏乱不堪,不知怎得有些兴奋,好似将余情又往那深渊出拖了不少,只等最终沉沦。
“你别…”
“对不起。”路渊说完凑上去将嘴唇压在余情的唇珠处,来回蹂躏吮吸。他不给余情任何说话机会,又吻又吸,借着空隙自顾自嘟囔说,“对不起,别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