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胳膊上的小血点儿,许星洲的手指就动了一下。那手指头纤纤细细的,秦渡曾经给她笨拙地包扎过,如今伤口已经愈合,只有一点不自然的白。
然后,许星洲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她还插着鼻管,细长眼角都是红的,看上去极为可怜,一睁眼眼里就是泪水,将睫毛沾得透湿。
秦渡:“……”
许星洲一眨眼泪水就往外掉,一滴滴地渗进自己的发丝之中,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映着雪白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