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洲的头发全糊在脸上,犹如女鬼,秦渡也没好到哪去,整个人都像是从水缸里捞出来的鲤鱼一般。
两个人在门口看到对方的惨状,忍不住哈哈大笑。
秦渡笑完就板着脸,在许星洲脑袋上bia叽一敲:“笑什么?”
许星洲止不住的笑:“笑你。”
秦渡又敲了一下,说:“欠打。”
许星洲又揉了揉被敲痛的脑壳,又偷偷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