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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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星洲捉住绑着自己手腕的皮带,咬着毛巾哭出了声。
秦渡不知做了什么。黑暗中,许星洲被绑在chuáng头,以哭腔,咬着毛巾,抑着慡到头发梢的哭叫。
“想过没有?”
“——你在你从小睡到大的chuáng上,被师兄gān得一塌糊涂。”
那视觉效果,恐怕没有几个男人能抵御得了。
这房间里处处是他的小爱人的气息:小小的许星洲贴在chuáng头的无数张课程表,贴在墙头的海报——动画、游戏甚至乐队,墙上贴着LinkinPark,chuáng单是粉红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