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点都做不到,有什么资格喜欢她?”
景熠朝屋里走了两步,影子被拉长在身后,他绷着下巴,不快地质问:“那你又有什么资格说这番话?”
空气有片刻的凝固。
敌意在两人之间漫开。
却不是娱顶对娱顶的较量,而是情敌与情敌的斗争。
“什么资格?”薄时绯轻笑了声,他虽坐着,目光却像是俯视般倨傲,“姜知未婚夫的身份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