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珩长大了。
从男孩长至少年,又从少年蜕变成男人。
在她的记忆中,傅斯珩还是那个穿黑色短袖生得偏奶气的孩子,如今眉目清晰又凌厉,和她想象中的差不多,但又不是完全一样。
比她想象的要高,也比她想象的冷沉。
想象中的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团圆场面并没有出现。
带着安歌走过去,傅斯珩抬手,拇指指腹贴着唇瓣一揭,神态自若地将唇边的唇釉揭去,坐下。
白露满怀慈爱的目光在自己儿子和儿媳身上流连。
“我去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