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趟,不可能只查到这么点消息。
“辛府。”寸刀薄唇轻吐两个字。
一时间,众人神情变得微妙。
谁不知季婈是季家,强塞给谢家的童养媳?
季家的季秀红和赛凤仙,现在正住在辛府呢!
季婈微微眯了眯眼,俏脸一冷。
“还以为是谁呢,我都快忘记她们了,原来是她们在蹦跶!”
白村长有些迷糊,纳闷的问。
“赛凤仙和季秀红,怎么有能耐,驱动隔壁县那么多百姓呢?”
寸刀眉峰藏着凌厉,了解他的人,便知他此刻动了杀心。
杀心越重,寸刀的嗓音越平稳,他慢悠悠开口。
“季秀红在辛府与白姨娘斗得厉害,辛老爷担心出事,将季秀红送到隔壁平流县庄子养胎。”
“官府收果子税的公文一出,平流县令积极响应,平流县民怨声载道。”
说到这,寸刀看向季婈:“当初姑娘虽然将方子交给毕知府,没有多加掩饰,只要细心一查便成查到。”
“季秀红视姑娘为眼中钉,恐怕早已盯上姑娘。”
季婈听到这,大约能猜透,季秀红心中所想。
季秀红早已知道方子是她给官府,但这种扬名之事,季秀红怎么会宣扬出去?
直到这次在平流县,看到四处都是怒不可遏的百姓,她只要稍加引导……
那些愤怒的百姓,自然找出气筒。
说不定,还能逼得她这个‘罪魁祸首’赔偿呢!
将事情前因后果想透的季婈,暗暗磨了磨牙。
她之前觉得祸不及下一代,担心再折腾季秀红几次,季秀红肚子里的孩子会保不住。
再者,季婈从季秀红的脉象上,把出季秀红腹中为女婴。
季婈很想看看,笃定怀有男婴,生出后便能继承辛家家产的季秀红……
最后等孩子降生时,梦想破灭的样子。
季婈哪曾想……
她忙得都忘了季秀红的存在,季秀红不识相的躲起来,还要出来刷存在感?
季婈摸着下巴想了想。
等解决外围堵在村外的外乡人,要不要给季秀红点‘礼’呢?
“砰——”
“砰——”
突然,连续不断的巨响传来。
守在青芦村口的村民,朝响声来处看去。
只见紧闭的木门,正不断颤抖,大门外传来疯狂的吼声。
“大家撞啊!把门撞开,季婈这个害人精就在里面!”
“抓住害人精!”
……
青芦村民的脸黑了黑。
季婈是他们的村宝,有季婈在,青芦村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富贵起来。
季婈才不是什么害人精!!!
强子看着摇摇欲坠的村大门,一脸气愤,问。
“村长,咱怎么办?”
“怎么办?”白村长将烟枪往后腰一插,从地上捡起一块板砖,气呼呼扯着嗓子吼。
“别人都打上门来了,我们怂个鬼,拍他!”
季婈看白村长一个瘦胳膊瘦腿老头,嘴角抽抽,连忙扶着白村长往后站。
“这事让寸刀他们上就行了,杀鸡焉用宰牛刀,村长咱往后站站哈?”
白村长心知自己上去就是送菜,季婈这么说是给他面子哩,但心里贼受用。
季婈这孩子给他面子,又孝顺,这么好的孩子不护着,怎么行?
“轰隆——”
蓦然,村大门在外乡人,不懈的撞击下,轰然坍塌!
“寸刀,猎虎!”
季婈声音微冷。
寸刀和猎虎揉身而上,朝涌进青芦村的人群冲去。
猎虎出拳如猛虎下山,动作威武凌厉!
寸刀动若游龙,缓若游云,稳健又潇洒!
俩人一出手,顿时哀嚎声一片。
青芦村民士气大振!
冲进青芦村大门的外乡人,看到守门的两大煞神,有一瞬间的心悸……
腿脚好像有点软?
心底生出退却时,他们骤然发现,寸刀和猎虎俩人心有顾忌,不敢下杀手取人性命!
“我们冲啊,他们不敢杀人!”有人大吼。
这话说的,好像是他们没有我们贱,怕什么?
“绕开他们冲进去!”人群中又有人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