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佐一脸惊奇:“你也看出果子税有问题啦?我犹豫了好久,一直压着没公布出来。”
季婈嫌弃的摆手:“别打岔。”
毕佐没想到,他的话没等来预想中,季婈的夸赞和崇拜,只有嫌弃……
心塞了。
斥完毕佐,季婈继续分析。
“平流县令知道有人闹事,还装聋作哑,甚至纵容他们跨境来闹,为的什么,拉大人下水啊!”
毕佐想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酸枣树哪里种得最多?
汾通县啊!
之前他没有响应强征果子税,若是平流县的百姓来闹一闹,他怕影响政绩,可能真会同意强征果子税。
平流县令肯定将这个功劳,用在自己身上!
再者,就算这些平流百姓闹不出什么结果,也能恶心恶心毕佐不是?
毕佐摸摸下巴,这平流县令,有点不地道啊!
当他毕佐是软柿子,好捏是吗?!
季婈见毕佐想通透了,她朝毕佐屈了屈膝,言笑晏晏:“那就提前恭喜大人,有一份不菲的收入啦!”
毕佐脸有些红,他确实穷得叮当响,既然平流县令将把柄递到他手里……
想必平流县令不敢不给赎金,谋反大罪谁担得起?
越想越觉得可行,毕佐整个人一改之前的焦灼气急,整个人阳光灿烂得不行。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谁还嫌银钱烫手?
想通透的毕佐,再看向被圈起来的平流民众时,两眼放光,跟看一个个人跟金元宝一样。
正老实蹲着的平流县民们,骤然感到一阵恶寒……
怎么有种……要倒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