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仅仅是因为肇事者没找到,谢尔家就变成了这样,有些偏激了。
“找到了,当时天色不算晚,有两个目击者都看到了当时撞家姐的车。是拉萨市卫生厅长的侄子,他撞了我姐后,非但没停下来,又倒车碾压了一次。我找到目击者,把他告上法庭,结果,你猜怎么着?”
温如意张了张嘴,想要说话。
可想到那个可能,又闭上了嘴。
谢尔家沉默了几秒,声音里渗着冷意,继续说:“那两个目击者当庭推翻了说辞,说根本没看到。那个人当天无罪释放,我却因为诬告他人入了监狱。”
“我入狱的当晚,我母亲因为受不了打击,抱着我姐的骨灰,跳楼自杀。我父亲去找那家人讨公道,被他们放出来的藏獒咬伤了两条腿,被送到医院,没一个医生肯出诊救治,他感染了狂犬病,没过多久,也死了……”
温如意的心,随着他最后一句话,狠狠地颤了颤。
难怪谢尔家这么冷血。
一家人被杀光,放哪一个人身上,都会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