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需要谁来认同他,他也不是想向谁倾诉这个故事,他只是陈述他哀痛的、恨之入骨的情绪。
“小葵从去年起就说过,想要一个性格温柔的新妈妈。可我一直没能满足她。”他用手梳理着小葵额前乱糟糟的刘海,qiáng迫我听他的故事:“我想要的是——美丽、温柔、对孩子充满耐性、又热爱文学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