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了解的差不多以后,刘诗凌又驱车去了长安市最大的商场,买了各式各样的男士衣服、鞋、剃须刀等生活用品和常用药,回到酒店后装了两个大行李箱,她像一个出远门丈夫的妻子一样,事无巨细的收拾这一切,嘴里念叨着:
“埃塞赞利亚很热,多带几件背心和短裤,好换洗。”
“那边估计蚊虫多,清凉油得带上!呀!你看我这脑子,他的练功服得是吸汗的。”
“那边虽然少雨,但是雨伞还是带上一把!”
……
一直到凌晨两点,刘诗凌才收拾的让自己满意,她瘫坐在地上,看着两个行李箱,先是满脸的幸福,慢慢的双眼开始暗淡空洞,最后直接伏在一个行李箱上恸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刘诗凌,你到底为什么……”
那种难以抑制、直击灵魂的悲伤,让人听着好似嗓子眼被卡堵,胸中憋闷了得,直到痛哭变为哽咽,最后成为梦中的喃呓。
六月七号,赵立凡进行了一上午的训练,出了公司大门后准备找个地方随便吃口饭,然后再回训练室练习一下内家拳,自己这几天上下午都有训练和培训计划,练习内家拳的时间少了,所以只能抽中午的时间打打拳。
正走着了,突然听到后面有车给自己按喇叭,转身后不由得愣住了,因为这辆车自己太熟悉了,开车的人也是天天思念。上了车后,赵立凡支支吾吾的问道:
“你不是去长安拍戏了吗,怎么回来了?”
“我早上坐飞机过来的,今天拍摄任务不紧,我找导演请了一天假。”刘诗凌驾着车专心看着前面,但眼神中还是闪过丝丝的慌乱。
后面两人再没怎么交流,他们不知道彼此该说些什么,直到刘诗凌把车停在一个僻静的停车场。
停好车后刘诗凌从后座上面拿出一个长盒子,递给赵立凡,看着他疑惑的样子说到:
“这是青璁剑,我听说你要去非漠洲,没什么可以给你的,拿着它可以防身,留在我这儿也没用。”
赵立凡接过盒子,看到刘诗凌还关心着自己,心里很甜,也下定决心要好好完成任务,干一番事业,洗刷自己的耻辱。
刘诗凌看赵立凡没有犹豫的接下来青璁剑,也是舒心不少,然后盯着赵立凡极其认真的说到:
“立凡,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你出了事,我不知道我会怎样,你一定要好好的!”
赵立凡也看着刘诗凌泫然欲泣的双眸,坚定的说道:
“我一定会没事,会好好的回来。”
刘诗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承诺,扭过头去,不让赵立凡看到自己滴落的泪滴,车里又安静了下来。
“我们去吃午饭吧?”过了一会,赵立凡用希冀的语气问道。
“不了,没时间了,我得马上去机场,晚上还有场戏,现在就要走了。”
刘诗凌硬生生的收回即将出口的‘好啊’两字,低头看向车上的时间,好似为了证实自己的语言,又好似掩饰自己的懦弱。
“你等我一下!”
赵立凡听到刘诗凌这么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小吃店,下车跑了过去,没一会儿提着一包东西放到副驾驶上,说到:
“抽空吃点,早上又没吃早饭吧,这样对身体不好,吃饭一定要规律。”
“知道了,我走了,你自己回去吧!”刘诗凌稍带哽咽的说到。
在笔直的柏油马路上,刘诗凌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拿着汉堡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酸甜的芝士和着咸涩的泪水全部在嘴里嚼碎咽了下去。
晚上赵立凡盘腿坐着,青璁剑横放在自己膝上,一手拿着那本《疾雷九剑解》,一手在封皮上缓慢摸去,嘴里轻轻的说道:
“诗凌,我一定不会叫你失望。”
自从刘诗凌给了《疾雷九剑解》,赵立凡一直就没有翻开它。
翻开书页,首先是原来被黄符覆盖的总纲:
“剑者,示之以虚,开之以利,后发而先至者也。
为剑者,有三境,下剑者,十步一人,千里不留行;中剑者,制以五行,开以阴阳,运之无旁;上剑者,上决浮云,下绝地纪,行之雷霆震地。
雷者……如明月照岗,心无波澜,心静则神出,神出则意固,意固则御剑如有灵,故以神御剑,以剑御雷,借雷霆之威……元神煌煌,以雷为剑,上则碧落缚龙,下则黄泉擒蛟。”
看完总纲,赵立凡也是热血沸腾,不过从总纲可以看出这本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