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
远处,放哨的小萱放下米老鼠,米老鼠一个箭步蹿进屋内,跳上桌面,唧唧的叫着打断了他们短暂的相逢。
“他来了,你快走吧!”
“嗯。”
千语瞥了他一眼,只见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竟然一脸泰然,丝毫没有急着走的迹象。秀眉一簇,琉璃的眼眸笑起一抹贼然的调侃道,“琅玡,我还是喜欢你原来身上的味道,香喷喷的,很好闻。”
琅玡一怔,嘴角一抽,无语中。这个堪称变脸的专家,刚还为他的壮举感动得“痛哭流涕”,现在倒好,竟又来调侃他。
“嘻嘻,为了让香气收敛,你去泡寒潭,我说你会不会等会儿去火焰山,蒸个七七四十九天,让高温将体香bī出来啊?”千语一副有模有样的认真道。
“……”琅玡眼皮猛抽,想象着自己从大火炉蒸过四十九天走出来的红烧蟹般的模样,不由一个寒战,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真是个鬼点子的祸害啊!想罢,身形一动,宛如一道残影向窗口斜飞而出,无声无息,独独带起一抹轻飘飘的微风。
“喂喂,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千语耍赖,继续大发傻威,撼天动地。
就在此时,千机宫门前传来太监们的朗声上报,“皇上驾到!”随后是一大片安排得不远不近的宫女太监跪地的称颂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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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huáng金屋
就在此时,千机宫门前传来太监们的朗声上报,“皇上驾到!”随后是一大片安排得不远不近的宫女太监跪地的称颂行礼。
孟昶刚同使臣王侯们饮酒施乐,如今夜已二更这才大兴而归,他不知不觉的走到千机宫这边来,没有理由,有点不知所以的味道。
不知为何,自从上次莫名其妙的吻过她之后,他的心里总会在没见到她的时候失落落的,仿佛整颗心被人挖走了似的,空虚,寂寞。待见到她时,又有说不出的恼怒,恼怒的感觉朦朦胧胧的,却很踏实。
对于他这样的矛盾,他有了三种解释,一种是见鬼了,一种是走火入魔,或者病入膏肓了。
可他心里明白,却不敢面对第四种解释,自己爱上了一个小财迷的傻子。
帝王是孤独的,因为他注定了博爱,后宫佳丽三千与政治有着千丝万缕的连系,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甚至不可以专注的爱,后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爱一个很有可能是致那人于死地的最好动力。这些年来的捧场做戏,他从未真正爱过任何一个女子,甚至没有一次真心的吻过,除了那一夜,那个莫名其妙的吻……
“爱后。”踏入室内,孟昶仗着几分醉酒,高声喊道,却不知言语在朦胧间多了几分真切的味道,就像归来的夫君踏门而入时,对自己的妻子自然已极的呼唤。
千语扑倒在chuáng上,将眼底的泪水全数回收,这才懒洋洋的扭头朝声音的来源地瞥了一眼,却没回应,只是抓着榻上一堆金灿灿的金子,用放大镜的眼神打量着它们,满眼的金光闪闪。
孟昶前脚刚如意chūn风般的踏进门槛,然看到眼前这么金库房般的一幕后,不由的后脚一个抽筋,差点没跌下地来。
只见千机宫皇后的卧室里,chuáng榻不知何时搬到了正中间,而让人惊骇到雷劈的却是房子主人那雷人至极的布局,因为chuáng榻的四周已堆满了huáng灿灿的金子!像个小山包般将小平谷一般的chuáng榻包围,就连留出来的一条路也稀稀疏疏的铺了厚厚的一层金子。
这,这是huáng金库房?是朕酒醉,走错了?
某王嘴角抽搐,眼皮跳闪,瞪着眼一阵的瞠目结舌,“这人是生来没见过钱,还是被钱砸晕过?”想罢,只觉眼前飞过无数乌鸦。
此时,孟昶心中的自己已被千语的雷举雷得全身僵直。
“啊,别踩它!把鞋子脱了才能走进我的huáng金屋!”就在某王狂想的时候,传来了千语猫踩到尾巴的高叫声。
孟昶脸皮一抽,望着地上那一路艰险的漫漫huáng金路,简直无语到了极点。
让一国之主做这种事,情何以堪?马千语,别说是朕的皇后,朕俗不起这个脸啊!某人心中捶胸顿足。
然看到那满屋的huáng金当道具,心中不由的一阵肉痛,朕的几十万huáng金,竟然成了某傻的玩物,还成了走道的石阶,这,这简直就是侮rǔ了huáng金的尊严!
“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