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若她们能分得些许夏侯辰的jīng力,我便不必如此痛苦。那种事情,丝毫不能给我带来欢愉之趣。
只有一次,我痛苦略减,仿佛能忍受了,但出宫时日一久,再次经受的时候,还是恢复得如以前一样。
如今我份位极高,夏侯辰又一向不喜欢妃嫔们被送至他的地方,因而这次康大为亲自通知说是皇上晚上会留宿此处。我既与他达成协议,这也是其中一环才是。但如以前一样,那种无法言喻的恐慌又席卷了我。
好不容易等到晚膳过后,我梳洗完毕,素洁与素灵也打扮整齐了等待夏候辰的到来。等了半天,却只等到了康大为,还带着另外一个宫女,说是给我添的新人,要我善加利用。一开始我还没有认出来,仔细一瞧才瞧得清楚明白,可不是在狱中服侍过我的粟娘?
她穿上了宫装,打扮整齐之后,除年纪大了一点儿,早没了在狱中粗鲁的模样。粟娘不是普通人,我心底明白,只不过她与我素有嫌隙,我用她的儿子来要胁她,可以说是犯了她的大忌,怎么能把她派往我的身边。jiāo代素洁给粟娘安排食宿之后,我忙把康大为拉到一旁,仔细问他。这老家伙怎肯说实话,只推脱说一切皆是皇上安排,老奴一概不知等等废话。
我忍无可忍,只得问他:“此事你既不知,那今晚皇上摆驾何处,你却是知道的吧?”
康大为眨着老眼盯了我一眼,点头道:“皇上原是来昭祥宫的,可路上被庆美人的歌声吸引,便去了纤羽阁。”
我“哦”了一声,原本我是没什么的,甚至还有点儿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这老家伙却望了我一眼,道:“原本只欣赏一下歌喉的,娘娘若想行动,可得快点儿了。”
如此明显的暗示我怎会不明?我便笑请康大为道:“康总管,臣妾忽觉身体不适,头晕目眩,可否有劳康总管请了皇上过来看看?”
康大为眨了眨眼,点了点头,一句话未说就急往门外走去。我忙道:“您还真去?”
康大为一本正经地道:“华夫人娘娘有旨,老奴怎敢不从?”
说罢一路小跑消失得了无影踪,看那情形有点儿怕我拉住他一般。
回到正厅,见粟娘正由素洁带着四处介绍,我便感觉头真的痛了起来,唯有捧着脑袋坐在宝椅之上,心想他若真来,我倒要仔细问问他,这算什么意思?
原本我只是一时气恼才使了康大为去叫夏侯辰,没想真的让他来,可不到一刻工夫,居然有人唱喏:“皇上驾到。”
我从宝椅上站起,换了个惊喜jiāo加的表情。听声音夏侯辰心情不错,往厅内走来的脚步极为轻快。他一在门边露了脸,我行了大礼,他一把扶起了我:“听说爱妃不舒服?可是在宫外留了后遗症?”
我便埋怨地道:“皇上说好了来我这边的,却去了人家那里,臣妾当然金身上下都不舒服了!”
我娇娇柔柔地说出来,素洁与素灵在一旁听得红了脸,而夏候辰的神情又是一阵恍惚,不过转瞬便回复清明,伸手轻轻地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又拿起我的手,拍在自己面颊之上,极宠溺地道:“都怪朕一时好奇,该打该打!”
他语气轻柔婉转,目光悠悠,仿若父母对肴刚出生的婴儿,爱意溢满眼内,让我有一时的失神,如果这是真的……
当然,这不可能是真的!
我便配合着他,挤挨在他的身上,半边身子挂在他手臂之上,“皇上,以后您可不能这样了。为了什么破歌,就把臣妾丢在了一边。”
他左手环抱住了我的纤腰,一用力,差点儿把我的腰掐断,让我更紧地贴着他,“那可不是什么破歌。庆美人的歌喉的确不错,称得上绕梁三日,三日不绝。更奇的是,她殿中养有几只灵雀,随着她歌喉一起,便上下翻飞,围绕着她飞舞不停,很有几分弄玉chuī笙引百乌的灵气……”
我微望他一眼,便笑道:“几只雀儿哪得臣妾的妆容美。皇上若想有趣,并不难,臣妾这里也有琴,臣妾也会唱歌,虽然不能使得家养的几只笨乌扑来扑去的,也可使得几名宫女随歌起舞!”
既然我得配合他争宠了,我便得卖力演出,拉着他的手臂又娇又嗔的,软语吃醋,连康大为在一旁见了,都偷偷地掩了好几次嘴。
夏侯辰心情大好,道:“好好,自朕上次听过你的《踏歌》之后,一直未得再闻如此悦耳之歌。今日爱妃既有雅兴,朕便洗耳恭听。”
虽然我明白我们只不过是在做戏,可望见他偶尔露出的如乌云破月般的笑容,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