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传来一波又一波的疼痒,折磨的她死去活来,想晕晕不了,想死死不掉。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思悔改,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些什么,只是,大概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所以声音很小。
整个寝殿里,宫女宫医跪了一大堆,个个把头埋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不止是因为chuáng上那个活祖宗,更是因为寝殿外厅,此时还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一身明huáng绣龙锦袍,二十六七的年纪,眉目俊逸如画,狭长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紧抿着,目光流转,像夜空中冷厉皎洁的上弦月,莫测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