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一日王广一边听了外面战鼓阵阵,一边跟三五名练气士在营帐中观赏美女跳舞,饮酒作乐。不曾想时值中午,忽闻两军阵前杀声四起,有哭喊声,有哀号、怒骂声,只把几名练气士惊得大呼不妙。
果不其然,还不等他们出营帐观看,就见自己这方军士好似cháo水一般朝营寨倒卷回来,这些兵士丢盔卸甲,鬼哭láng嚎,哭爹喊娘的毫不láng狈。旌旗丢了一地,兵器杂物更是不知道扔到了那里。一练气士腾空观看,发现那大齐皇朝军马趁了溃兵一股脑的追了过来,看样子是要冲击营寨。
“给贫道she住阵脚,溃兵们左右分开到营寨后方集合,凡是踏入营寨前八百米者,杀无赦。”王广见机大呼不好,其他练气士也是一脸焦急,不过却想不出法子来。这厮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什么,直接大呼小叫,卖弄起刚刚学了点的军事知识。
驻守营寨的兵士们不敢怠慢,他们也知道要是让溃兵冲击了营寨正门,不说能不能打退大齐皇朝的追兵,就算是能打退,自己的营寨也会被自家溃兵给冲个七零八落。
一个个拎了qiáng弓劲弩she箭压住阵脚,可叹朝营寨溃逃的兵士们没有死在敌人手中,却死在了自家人手中。
“都给贫道听了,切莫冲击营寨,凡是冲击营寨者,杀无赦。”见那些溃兵无头无脑的乱钻,王广跳到空中大吼起来:“都给贫道转到营寨两旁整队压阵,各个战将们收拢手下兵士,谁不服从,杀无赦。”
一番话喊了下来,只有不多的溃兵朝营寨两旁奔走,也有一些兵士听了声音想要到营寨两旁,可是乱军之中人挤人,人挨人的根本无法改变方向,愣是被他人挤到营寨正门被自己人给she杀了事。
见自己呼喊没有用处,只气的王广哇哇大叫。这厮恼怒那些战将们胡闹,决心等压住阵脚后,把这次出征的战将们全都砍了脑袋。
可惜这厮并不知道,那十多名出征的战将,都在两军阵前被人砍杀,否则也不会任凭溃兵冲击自家营寨,毕竟他们懂得可是要比王广多得多。
“无量天尊!”见数万溃兵仍在一股脑的冲击营寨,不仅把营寨前的鹿角拒马给推翻,更是用同伴尸体填充了陷马坑等一众防御措施,不经意间给后面追兵们创造了机会。
“守不住了,王道友,我们还是速速离去。”一旁有一名练气士伸手一指大齐皇朝军阵,那里有数十名练气士正疯狂的朝他们这里飞来。
“谁敢离去,贫道现在就把谁给砍了。”王广一脸的狰狞,他可不想现在就放弃这营寨。要知道这营寨跟边关相互呼应,若真个把营寨丢了,那边关只剩一座孤城,对方想怎么折腾他们就怎么折腾他们,到时候不说出城搬救兵了,就是城中吃喝恐怕都得不了保证。是更何况一大堆溃兵后退边关,那边关也不会开城门放兵士们进去,说不得还会she杀了这些溃兵,防止对方趁机攻城。
“这些兵士们逃回边关也是个死,不如在这里杀几个人再死也不迟。”王广双手一撮,一枚yīn雷凭空爆响。“都给贫道抄家伙上,各个战将带领手下准备战斗,只要能坚持半个小时,那边关中的军士们都会出来救我等。”
从空中落下,王广亲自带领执法队斩杀数百名慌乱兵士后,渐渐的聚拢了一些兵士。其他几名练气士也都从空中落下,各自脱了道袍换上盔甲,一副军官摸样聚集人手开始杀敌。虽说他们也不敢使用道术,更不敢调动法力去杀戮那些兵士。可即便如此,但凭借一身*力量,也把那些兵士们给杀的人仰马翻,láng狈不堪。
王广换了一身鱼鳞甲,随手拎了两柄五尺多长的láng牙棒嗷嗷的叫唤起来。一边召集人手,一边击杀溃兵,待大齐军马追杀过来后,这厮已经收拢了一万多兵士准备好了战斗。
两军碰撞,夹杂在中央的溃兵们瞬间被挤压成了肉泥。王广这厮挥舞了láng牙棒一连砸死七八个彪悍军士,又斩杀了一名战将。好在他曾经厮混过江湖,对这肉搏甚是jīng通,至于其他几名练气士实在是不jīng通肉搏,不说斩杀对方战将,就是被十多名小兵围拢后,也弄得手忙脚乱。
有安奈不住的,又丢了盔甲,换了一身道袍破空逃走,也不敢在乱军之中带着,只怕对方练气士发现他们追杀过来。
“真是一群窝囊废。”砸了一名小兵脑袋后,王广这才发现跟自己驻守一个营寨的练气士们都撒腿跑路了。因此低声咒骂一声后,就继续带领军士们厮杀,以求等待边关中的援军。
也是这厮倒霉,杀了一个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