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的不好……这方面我可能不太行……”

“我会帮你。”成和的语气温和如叔伯，“我会帮你把关，但这是你的Look，想呈现出什么样子，你必须自己心里有想法才行。”

“而且……”顿了顿，他笑了起来，语气很随意，“你要是真的不行，则唯那小子也不会求到我面前来帮你……”

“哐当”一声，玻璃杯落到地面上的声音清脆，两人回首望去，许真手中的玻璃杯落到地上，清水打湿了地毯。

她脸上的愕然还没来得及收回，发觉两人目光后，想尽力恢复从容的姿态，然而短时间内面部肌肉调整得并不好，一时间看起来有些狼狈。

她有些慌张地道歉，捡起杯子——还好，酒店的玻璃杯很厚，并没有摔碎。

许真在顾夜歌面前嬉笑怒骂并不掩饰，但在外人面前，她一贯是从容的，很少失态至此，顾夜歌心中微微有些奇怪。

直到中途成和出去了一下，她才把顾夜歌拉到一边，让她知晓自己方才失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