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给我一个解释……”南方越说哭得越狠,然后gān脆蹲在地上,“一个人做手术……一个人住院……你该有多孤单啊……”
程隽跟着她一起蹲下来,不停地摸着她的头,表情柔和,声音在夜里显得格外低沉。
“笨蛋……我父母都在这家医院,我怎么会孤单。”
南方一张哭花了的脸抬起来:“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