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也懂得如何把资源利用到最大的程度。
如果这只表里面真的装有追踪器,那只能说明,苏司铭的城府实在深得让人防不胜防。
也许他在送她的礼物中装那么一个东西只是一时兴起,并没有抱着太大的希望,用得到自然最好,用不到便也作罢——而正是这种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地胡乱丢洒钉子的作风,让人无意中踩到炸弹的可能性才会更大。
越往这方面想,苏瑾年就越是心寒,她是不是应该感谢对方,没有当场送一个炸弹给自己?
很快,两个人就动手把腕表四分五裂地拆了开,不出苏瑾年所料,里面果然有一枚微型的定位追踪器!
捏着那枚东西对着灯光转了两圈,苏瑾年气极反笑,幽幽地哼了两声,回头转向西门烈:“被人这么搞,我很不慡啊!”
看到苏瑾年嘴角勾笑的表情,西门烈就知道她心头已经打起了歪主意,便上前一步将她拥在怀里,不无宠溺地微微一笑:“你想怎么做?”
“你那边的矛盾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想必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不如我们顺水推舟,找个人冒充你,然后把他们的火力引回到苏司铭那个家伙的身上,让那两方自以为是的人马轰轰烈烈地来一个——自相残杀?”
“嗯,这个主意不错。”
这一晚,两人相拥而眠,却是睡不十分踏实,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们之间轻轻割出了一道小细缝。
热恋中的男女,本该抛开一切无所顾忌,然而苏瑾年却仿佛受到了无形的束缚,不得不小心翼翼起来。
第二天一早,当苏老爷子看到苏瑾年挽着西门烈的手臂,从卧室中走下楼来,顿然间脸都快绿了,憋了好半晌也憋不出一句话来,最后不无冷佞地瞪了西门烈一眼,愤愤然甩手而去。
苏瑾年心头一绷,不知道为何爷爷会对西门烈有这样大的敌意,不由转头问向西门烈:“你不会跟我爷爷有过节吧?”
西门烈面色如常:“我怎么敢得罪你爷爷?”
“那他为什么看到你这么生气?”
“换成我是你爷爷,一大早起来就看到自己的孙女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从同一个房间里走出来,大概我也会很生气。”
“呃……好吧!”
苏瑾年没再追问,西门烈的心思却是无法轻易放松。
两家人曾经的那段恩怨,瞒得了一时瞒不过一世,倘若真的到了那么一天,苏瑾年会不会选择相信自己,相信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近她,仅仅只是因为,爱她爱得……情不自禁。
接下来的几天,西门烈忙于道上的事情,一直没有抽得出空来,连学校都没去,苏瑾年也不得闲,因为组织上对她派下了一个任务——果然带薪休假神马的,不可能会让人过得太逍遥。
消息是vampire带给她的,那个变态的家伙倒是很兴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这几个月来,过于平凡的生活差点没把他憋出病来,如果组织再不下命令,他大概很有可能就要自立门派赚个小外快了。
对vampire来说,不够刺激的人生跟行尸走肉无异,他喜欢粘着苏瑾年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苏瑾年所接的任务都是超出常规的,极有难度和挑战性,会让人产生一种在刀尖上跳舞的悸动!
还有一点就是,苏瑾年身边的人,好像都很好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