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乡下还有没有豺láng虎豹?”
“现在少,以前很多。”
“那个老鸽说他打死过熊,chuī的吧,人还打的死熊?”
“他当然是拉高的,但我们村里确实有人打死过豹子。”
“真的,什么时候?”
“我小时候,大概十一、二岁的时候,当时那只豹子跑进村子里咬死了别人的猪,在拖着上围墙的时候被人发现了,当时全村的人都来赶,最后那豹子被堵在村里的祠堂里,被大队书记打死了。”
“我靠,不怕被咬到吗,怎么打死的?”
“野shòu见到人多也会怕,不过也要青壮年才敢去打,很多人只是跟着远远的看热闹。好像是拿锄头打死的,打到它的头。”
“哦,那怎么处理的,肉好吃吗?皮毛肯定值钱!”
“肉是被大家分了,最后打死豹子的人得了豹子的头。”
“要头有什么用?”
“是这样,我们农村就是这样约的,有野shòu来,最后一下是被谁打死的谁就拿头,等于是种荣誉奖给最勇敢的人。”
“靠,我怎么觉得那豹子才是最勇敢的。那皮毛呢,皮毛才是最值钱的啊!”
“那就不知道了。”
“哦,还有什么野shòu没?”
“嗯,有老鹰,我们这以前老鹰可多了,现在还有。”
“老鹰,我们都没见过真的。”
“我们这的jī有时都会被老鹰叼了去,就连刚出生的小孩放在外面都要人守着,就怕出意外。”
“哇,有那么大的?诶,对了,你家后院的那只大公jī是不是母jī跟老鹰生的杂种啊?”
“呵,胡说,哪有这种事。”
“哦,那我怎么觉得那只jī那么好看,跟老鹰一样。”
“那是,我这只公jī野的很,是这一带的jī王,真的要有老鹰来,估计它也敢跟老鹰弄一弄。”
“你在哪搞来的?下次给我也弄一只啊,太好看了。”
“那哪知道,从小养的呗,我下次看看附近有没人养小公jī,你走的时候给你带一只回去。”
“好,哈哈!”
“叔,我记得我小时候你不是很喜欢晚上去搞鱼的,哪天晚上带我们去看看。”
“早不搞了,现在也没有了,以前甲鱼、huáng鳝、石jī、乌鱼现在都见不到影了,被农药杀绝了!”
“水库里肯定还有大鱼。”
“水库?晚上谁去水库,那水库不知道淹死过多少人,所以你们看一到天黑都不会有人在那洗澡。”也许是有些倦了,许四叔躺了下去,闭目养起了神。
“哦。”说到这胥梦心里一个寒颤,莫名的紧张了起来,一个问题刚想问出又咽了回去。
“我先睡了,你们也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许四叔说着把背翻了过去,声音有些无力,显然困了。
“好。”
两人答应还没一小会儿又聊了起来,只是声音放低了些。
“你觉得这世上有鬼吗?”
“半夜里,又在外面的,别问这种问题好吗?”许斌僵硬的笑了笑。
“怎么,怕了?”
“怕什么,这么多人在我怕什么。”
“我跟你说个真实的事,以前我听别人讲的。”
“什么事,你说说看。”许斌瞪大了眼睛,神情有些浮夸,胥梦笑了笑接着说道:“这事是住我楼下一楼的涂老师的老婆跟我们讲的事。这涂师母都五、六十多岁了,平时为人很好,她家开了个杂货店,小时候总是给我好吃的,我记得当时她讲这个事的时候非常的认真,可信度应该很高。”说到这,胥梦含笑瞟了许斌一眼。
“我不嫌你啰嗦,呵。”许斌似乎就喜欢听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胥梦早把他看穿了,也不理他,继续娓娓而述,活像个从容的叙事老者。
“涂师母跟我说的啊,说血站有个职工,他本来有三儿子,现在能见到的那个是其中的小儿子。我当时听她这么一说,就很吃惊,因为我从小就认得这个职工的儿子,大家都住一个院里,他比我大几岁,有时还会一起玩,从来也没听说过他有哥哥,并且还有两个。听完我又问了清楚,涂师母说那两个哥哥和他是三胞胎,长的一模一样。有一次也真是奇了怪,这个职工不知道为什么原因,只带了老大去外面玩,说是玩单杠,反正就是去我们学校单双杠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