ān什么呢,怎么把画室弄成兵乓球台了?”
“李大班长,你会不会打兵乓球球,这有个人很嚣张,从头到尾一直做皇帝,没人可以赶的下来。”李京泉笑道。
“谁啊,这么厉害?”张进平笑了笑,人已走上球台。
“何止啊,这么多人连球都接不住。”
“好,我来会会他。”
“小头皇帝,请登基!”众人用恭维的方式“迎驾”,姜鹤飞便又“上朝”了。
“是你啊,小头同志!”张进平揶揄道。
“诶,小子说话尊重点啊,叫皇帝!”
“好,皇帝是吧,看我夺了你皇位,你现在投降还来得及,我可以赦你不死。”
“呵呵,皇帝开始发球了,等没接到别怪我没说。”
“来啊,你别发球自杀就行,我还想领教领教。”
“吃转!”姜鹤飞轻喝一声,只见他的手法如克隆复制,那球与之前一般无误,稳中带狠飞向了对方前台。此时,所有人都围站在球台周围,见那恐怖的心里yīn影重现,着实为张进平捏着一把汗。他们的内心都太期待有人来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姜鹤飞,就算不能亲手击败他,能亲眼见到他的落败也足以得到慰藉。
失望,他们还是失望了,球同样从张进平球拍的右侧出了球台,如果非要说有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这个出台的球飞的没之前那么高那么远了。
“嘿嘿额嘿嘿……”姜鹤飞笑的拢不了嘴。
“你他妈的,姜鹤飞你好意思笑,你以为其它人不懂,我也不懂是不是?”
“gān么,还不服气?不服,我再发一颗给你试试。”姜鹤飞依旧在笑。
“你还发你个蠢蛋,下去,皇帝归我了!”
“怎么归你了?你让大家说谁下去,你班长也不能不讲理是吧,呵!”
“你非要我说是吧,你发个合力球,违规了还好意思厚颜无耻的笑别人!”
听到张进平这席话,犹如惊醒梦中人,落败球手们个个提起了jīng神头。
“什么合力球啊?”
“原来是小头耍诈是吧?”
“难怪,我说球都接不到呢,原来是耍诈!”
“合力球?什么合力球,我不知道啊!”小头一脸无辜状。
“你滚一边去,还装!”张进平手一挥,就要开骂。
“我真不知道,骗你是这个。”姜鹤飞伸出根小拇指头。
“废话。”
“傻子,我真不知道这样发违规,我们以前在学校打球都这么发,不信你发一个我来接好吧!”
“球要抛起来发,鬼练这种发球。”
“什么叫鬼练这发球。好,好,我不用这种发球方法,我们重来一局总可以吧?”
“要来就来三盘两胜,十一球的!”
“随便,依你大班长好吧,谁发球,给你先发要不要?”
“争球权,谁赢谁发,这个你发。”
“行,那开始了,吃转!”
叮铃铃铃——叮铃铃铃——叮铃铃——
当上课预备铃响起时,他们还未分出胜负,每一个球都争夺的很激烈,每一分都咬的很紧,在这种情况下,场下的人比场上的人更加的紧张。这时台下已无人吱声,只有在台上双方打出jīng彩的对攻时,或者某一方打出绝妙的致命一击时,才会想起热烈的拍掌声。
比赛还在进行时,人群里钻出个新群众,他神情紧张的问道:“在gān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