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嘴说着胡话:“师父……师父太过分了。”
“……明明打算把面具给我了,为何还要等到最后?”
“……吓得我呀……嗝!”
“师尊。”殷勤见凌九深面无表情地站在dòng府门前,扶着燕容意跪拜在地,“今日大伙儿高兴,多灌了燕师兄几杯,还望师尊莫要怪罪。”
“怪罪?”凌九深的语气冷静得近乎残忍,“今日庆祝,明日祭奠?”
殷勤浑身一震。
“执法者到底意味着什么……你们明白吗?”凌九深抬手,将燕容意拉进怀里,冷笑一声,“好自为之。”
言罢,身影一瞬间隐进了dòng府。
跪在原地的殷勤仿佛变成了一座石像,久久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