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这就好。
“你为什么帮我啊,我还以为你要看热闹。”坐上车以后,余升阳坐好,问了旁边的人。
付煜挑眉,理所当然的说:“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有难,我当然要帮忙,不信你问宫日含,我一向这么够义气。”
“是吗?”余升阳居然真的问了。
嘎吱一声尖锐的刺耳声响起,车子往前一倾,急促的刹车让余升阳脑袋重重磕在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