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他此生最后悔的一句话:“我们只是师徒而已。”
“你说什么?”柳星舒掩在袖子里的手在微微颤抖着,他通红着眼,死死地盯着宴霁林,“只是师徒?”
宴霁林不知为何,看着柳星舒那血丝密布的眼睛时,心中惊恐不安,他甚至往后退了一步。
柳星舒并没有发现宴霁林的失态,他此时此刻脑海里盘旋的全是宴霁林方才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