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柳星舒自嘲地笑了笑,不过是放养的罢了。
“师尊,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可以。”
“师尊,你是怎么救出我的?”柳星舒看着宴霁林,目光炯炯,“明明我已经自爆了,可为什么一睁眼,我又活了?”
柳星舒看着宴霁林眼中的迷惑,忽然轻笑了一下:“我竟然忘了师尊不记得了。”
“我不记得了。”
柳星舒露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