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豪并起,天骄辈出,邪魔猖獗,这是将要大乱之兆啊,小友日后若是有了大能耐,可不要忘了老夫今日所为。”
黄长老一口气说完,不等望天笑回答,就转身向徐轻灵走去,他仔细探究了一番徐轻灵的伤势,又沉思一会,最后才在一张黄纸上写写画画,开出一个丹方。
而后他又在喜儿的白玉床前忙了接近半个时辰,最后才停了下来,此时他已经额头见汗,最后他拧着眉头,在黄纸上不停涂涂改改,又过了半个时辰,他才放下墨笔。
“明天小友再来吧,我要先炼几味药,才能进行医治。”
望天笑小心翼翼的将白玉床收到药田空间,恭敬的朝黄长老抱拳行礼道:“多谢黄长老相助,若有需求,尽管开口,他日若有差遣,定所不辞!”
到了外面,才发现外面已经月朗星稀,而丹鼎阁已经闭门谢客,那个侍女竟然还在门口等着,见望天笑出来,这侍女看了看望天笑身边的江心月与慕容雪,迟疑一阵,才扭捏道:“公子,小女子有一事相求,不知、不知公子能否答应!”
望天笑有些好奇的看向了这侍女,连慕容雪与江心月都顿时警惕心大起,一左一右的抓住了望天笑的胳膊。
“你先说说什么事情,公子我再看能不能答应?”
最后这侍女终于鼓起勇气,红着眼睛道:“公子,小女名叫李珠儿,有一弟弟,只是前些日子,被李家小少主打伤,已经时日不多,他一直都非常崇拜公子你,最大愿望就是生前可以见你一面。不知公子能否随小女一起,去看望一下我这可怜的弟弟?”
话刚说完,李珠儿就开始啜泣起来,模样伤心,望天笑咂吧了下嘴巴,开口道:“反正也没什么事啦,那就去看看吧!”
见望天笑同意,李珠儿顿时喜极而泣,转身就带路而去:“公子,你不知道,你从天剑门一路崛起的事情,被我弟弟李闯,调查的清清楚楚呢,他就梦想着有一天,可以如你一般,闯遍天下。可是如今,他修为尽失,他现在只想在有生之年,见到你一面!”
说起弟弟,李珠儿顿时开心起来,可这开心,还没升起来,就化为无穷悲伤,而后李珠儿又嘤嘤哭出了声。
看李珠儿不停啜泣,越哭越伤心,望天笑无奈的开口,想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你弟弟到底怎么被废的啊!”
李珠儿果然停止了哭泣,并仔细诉说起来:“我们虽然姓李,但只是李家的外氏族人,地位与内族子弟根本无法比拟,说难听点,外氏族人,就跟奴仆差不多!”
“本来我们家在外氏族人中,地位还是不错的,我爹爹是金丹修为,负责一些坊市的花圃维护,不过在十年前,因为我爹看不惯内族孩子对外氏的欺辱,就出言训斥。谁曾想,竟被废去了修为,并在前两年去世了。
我爹死后,我弟弟拼命修炼,李闯天赋很好,我爹在世的时候,那些外氏族人,还顾忌些情面,可我爹死后,他们干脆连月例都不给我们了,白枉我爹以前那么照顾他们。”
李珠儿带着望天笑一行人边走边说,很快就走到街市一偏僻处停下,这里有一个小门。李珠儿打开这个小门,里面是一个窄窄的甬道,只容两人通过,这狭小的胡同有几十丈长,李珠儿仔细锁上了们,就带着望天笑等人继续朝前面走去,并继续说道:
“可前些日子,李家少主过生,外族管事要我们凑一百灵石,现在连月例都不给我们了,我们姐弟哪里还有那么多灵石,李闯找他们理论,可也被打成重伤,几乎废去了修为,现在伤势愈发严重。”
说完,李珠儿又嘤嘤的抹起泪来。出了这狭小昏长的胡同,后面居然还是一个隐蔽的街市,只是这里的街市,与外面的正街的截然相反。
这里应该就是前面正街后面的一条背街,只紧紧相隔那一排店铺而已,可这里,却十分的杂乱与破败,高低不平的屋舍有些甚至已经快要倒塌,街道两边胡乱的搭着一些棚子与灶台,乱七八糟的绳子上挂着破破烂烂的衣服。
甚至可以看到那些简易的棚子内,胡乱堆放着一些破旧的衣物与衾被,衾被上,或躺或卧着一些气息萎靡的人,有些甚至已经奄奄一息,行将就木。
一股萧条悲凉的气息,仿佛让众人来到另一个世界,慕容雪与江心月甚至已经满脸震惊,他们想不到,仅几十丈之隔的正街后面,却是这样一幅破败的画面。
那些棚子里有一些没有休息或者半夜三更还在街上晃荡的枯瘦汉子,这些汉子大多都一瘸一拐,缺胳膊少腿。见有人过来,这些人都用浑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