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像那一拳的力道居然直接封住了左善的心脉，让左善无法呼吸，甚至无法使用灵气，整个人仿佛被用麻袋蒙住了头，竟然毫无反抗。

这一股鲜血吐出，左善也终于恢复了清明。

左善喘着粗气看着那个雕像。好在雕像没有行动，依旧一动不动。

左善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向东方海澜。

看着东方海澜脸上被擦破的伤痕，这一道道伤痕直接让东方海澜破了相，这对于一个少女来说意味着什么，左善自然清楚。即使这个世界更强大的整容和美容技术，这些知识单纯的外伤，很容易恢复。

就算是这样，左善依旧心如刀绞。

左善甚至什么话都说不出，道谢完全不够，甚至更显苍白。但是，除此之外，左善还能做什么？

“疼吗？”左善问道。

东方海澜摇了摇头，她并未没有感受到疼。

一股蓝色的灵光弥漫在东方海澜的脸上，让那流血的伤口慢慢的恢复。

东方海澜看向雕像。

“那是什么？”

左善并不知道，他沉默着，却在灵海中吼道。

“骨骨，那是什么？”

骨骨没有回应左善，口中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似乎在回想。

左善站了起来，站在东方海澜的身前。左善的右臂的骨骼已经全部粉碎，整条手臂垂在腰边。

雕像那一拳，居然直接把左善右臂的骨骼粉碎。左善这具身躯可以经过人皇典还有天劫锻造出来，居然如此的不堪一击？

人皇典的血肉恢复力在抢救着左善的右臂，但对于已经粉碎甚至肌肉和血管都被震碎的手臂来说，又能有多大的作用。

左善从乾坤戒中抽出一条布套，将松垮垮的手臂直接绑在腰间固定住，然后直直的盯着雕像。

“啊啊，我想起来了！”骨骨突然大叫到。“这是哪个疯子所做的实验！”

骨骨的声音中游戏颤抖，即使是骨骨，对于这个真相依旧感到不可思议和恐惧。

“灰焉她，她收集整个九天十地的妖魔鬼怪还有各种有着血肉神通的种族，乃至是神。利用他们的血肉之力做着实验。”

左善听着，想到了天之塔那无尽的囚笼，想到了兽王的话，想到了那个角斗场。

“灰焉她，要重造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