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后又奉子成婚。
那时她在大洋彼岸,被送往另一个岛国留学,看到辗转了十几个海关、贴满邮票的喜帖时,满桌子的理论书都掉下来,发出沉重的响声。
水无月理绪闭上眼都可以默背出那串数字,她张口就能报出来——她从没一次拨打电话那样艰难,就连收到知名学府的邀约时,手指都没有颤抖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