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毛弯弯投下一片阴影。
司南枭盯着她看了半天,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略微有些幸灾乐祸:“不是精力爆棚?现在起来嗨啊?”
还真是个野丫头,不会喝酒非要喝。
要不是看到她今天心情不好,他一准捏死她,这个时候某个男人也忘记了,其实是他调的酒给她喝。
他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预感,怀里的人浑身都湿透,抬步直接去了淋浴下,两人一起洗了澡。
司南枭将白里透红的人裹在浴巾里面擦干净,这才走出浴室。
把醉醺醺的小妻子塞在被子里面,这才叫人进来收拾房间,但是厉白贼兮兮的探出脑袋,看了一眼房间:“四哥,没有发生什么限制级的画面吧?”
司南枭侧过身,看了那边的人一眼,表情淡漠:“你可以滚了。”
“别啊,我就是挺意外,你居然给她调酒喝。”
当时厉白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以前他偷偷喝被发现,司南枭可是一个月都没跟他说过话。
他抬眸望着窗户外清冷的月亮,情绪瞬间变得被冰水浸润过一般,薄唇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讥讽。
半响后,男人默默开口:“我老婆可以喝。”
这傲娇语气,相当不要脸了啊。
厉白捂住胸口:“马丹,我可是陪了你这么多年的兄弟,我难道没有机会吗?”
“有。”
司南枭似笑非笑看着他:“你可以变性。”
“我拒绝,谢谢。”
厉白看到房间也收拾好了,他跟着离开,不过临走之前他又停下脚,从裤兜里拿出一个东西:“四哥,需不需要计生用品?”
司南枭眼神犀利:“我看起来像是趁人之危的人?”
“不是像,你本来就是啊。每年忌日不知道是谁,处心积虑要去睡人家。”
男人目光变得有些复杂,抿着薄唇:“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男人不用不好意思,做兄弟的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厉白二话不说,直接把TT放在床头的桌子上,反正到时候用不用的也随便你。
卧室重新恢复如初,司南枭靠在床边,大长腿交叠放在上面,男人身形修长挺拔,投了一道修长的身影在地面上。
夜色凉透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