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敢对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
陆臻臻轻轻笑了,“哦?他这样说?”
她停顿了下,身体靠向身后的椅子,挑眉似笑非笑,“以前可能是这样,但他不了解现在的我。女人被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同作为女人,你觉得呢?”
成恩儿镇定的脸一点一点垮下去,变得越来越慌张。终于,她站起来朝卫生间跑去……
听着她在卫生间的干呕声音,就连保姆都觉得大快人心。
想占有她的东西,也要看她有没有那个分量。
“太太,我去重新给你做一份。”
“不用了。给我倒杯牛奶过来就好。”她现在也没那个胃口了。吃什么都无所谓。
……
晚上的时候,陆臻臻就听到成恩儿对厉南时告状。
说他不在,陆臻臻如何如何欺负她,还拿有问题的粥故意让她喝,颠三倒四,混淆黑白。
听得保姆在旁边咬牙切齿,为她抱不平,“太太,她根本就是话说八道。我过去跟先生解释。”
“解释什么?你说的厉南时就一定会相信?”
是啊,她们这些人都是太太的人,先生向来不喜欢她们。怕是也不会相信。
“难道就让她这么中伤您吗?您能忍下去?”
“更难忍的我都忍了,还在乎这些?”说完,陆臻臻就低头看书了。
她都这样说,保姆虽然心里替她不甘心也只能罢了。只是,陆臻臻这边书还没看多少,手机就响了。
看到来电提醒,她勾勾嘴唇,接起来,“厉总这么贴心,专门来打这个电话来给人出头。”
“你知道我的用意就好。”男人沉沉的声音,带着不悦。
“知道,当然知道。只是我没想到厉总还真是个情种啊。”
“陆臻臻,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不要做一些自取灭亡的事。”
“厉总不是非常确定我不会伤害你那位美人的吗?怎么美人一哭诉,你就乱了心智相信她的话了呢?”
“她肚子里有我的孩子。”厉南时冷言强调。
一句话,打在陆臻臻心口,又切开一条口子,鲜血淋漓。
她笑了,“厉总还记得我曾经也怀过你的孩子。他就死在手术台,被你活活地从我身体里剥出来。”
想到那日的经历,陆臻臻浑身又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我早就说过,那是野种,不是我的孩子。陆臻臻,别妄想把野男人的种按在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