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妖尊豪气gān云,这血河教主是个高人,若是能将他赌败,那么到时候大可好好利用这张牌,为自己地大业服务呢。 他做事地风格,还是一切为妖族前途着想,以大业为先。
血河教主也是大笑:“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必藏着掖着,如今的局势,已经很明显,各方势力,都已经渗透到人间而来。 咱们妖、魔二道,本是惺惺相息,同仇敌忾才对。
如今为些意气之争,本无必要。 这个赌赛彩头么,不妨放在战略地高度上去考虑。
若是你赢了,我阿修罗魔道在今后一劫当中,全力支持你妖族唱主角,夺那洪荒法宝;反之,若是我阿修罗魔道赢了,我也不要你整个妖族全力支持,只需你门下五大师兄弟全力助我就行。
”
这道战书,却是下得够凶猛,够劲道,连孔雀妖尊都有些被这血河教主的豪情所感染,当下道:“好,便是这个赌法,我也不占你便宜。
若是你赢了我,我妖族自然也会全力帮你。 你不必着疑,妖族虽然散落各地,并不代表无法聚集,这个到时教主自然可以看到。
我再附加一条,若是我赢了,你jiāo出那毗摩质多罗法王;若是你赢了,我连那罗骞驮法王也一并还你。 ”
不愧为娲皇宫首徒,虽然不是必胜之局,却是一口应承下来。 双方虽然各自打着算盘,却是在表面功夫上,一点都不肯输给对方。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六章 五战三胜
第三百二十六章五战三胜
血河教主也是那种拿得起放得下的枭雄式人物,他心里知道,要夺那洪荒至宝的高手肯定十分之多,自己所面对,是来自仙、佛、妖三家势力的各大高手,甚至还包括天庭在内。
夺宝之事,本就跟赌博一样,是赢是输,都在毫发之间,自己如果无法在赌赛上胜过这位娲皇宫首徒,妖族的杰出代表,那么就等于自己在洪荒至宝方面,没有任何优势可言,最终大有可能就是陪太子读书,做做那衬托场面的配角。
与其到时竹篮打水一场空,还不如赌一赌眼前,若能赢了,能让这孔雀妖尊在夺宝这件事上为自己效力,可是大大增加了整件事情的胜算。
妖、魔双方若能联手,哪怕是仙、佛二家,也要避其几分锋芒啊。
血河教主做如此想,倒也不奇怪,真正的高手,只在战略高度考虑问题,不会为一些小细节纠缠不清。
孔雀妖尊何尝不是作如此想,只不过他心下的计较,却比血河教主要深上一层,其关键在于,他对那句偈语已经领悟,掌握了更为高深的内幕,这一点优势,大有可能就是最后决断胜负的东西,因此这一场赌赛,他知道自己是许胜不许败。
“嘿嘿,孔雀妖尊,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啊!”血河教主感慨道,“只是我还有一个疑问没有搞明白,那毗摩质多罗法王乃是我亲传门下,跟随我数千年之久,不知道和孔雀妖尊有何仇隙,为何点名道姓要jiāo他出来?”
血河教主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让步,毕竟自己这么多手下都看着自己,如果自己表现得太过不鼓手下,就显得不近人情。 会凉了手下的心。
他幽冥血河最大的优势就是教主集权,手下三军用命,没有仙、佛二门那么多勾心斗角的事。
孔雀妖尊笑道:“不瞒教主说的,你那手下毗摩质多罗法王与我一名师妹有三世情缘,一直未了。 却被教主横刀夺去,至今未能因缘和谐,因此敢请教主讨个人情。 ”
血河教主此时才算恍然大悟,失笑道:“原来竟是这个理由。 莫非那只小蝴蝶,竟是妖尊阁下的师妹?倒是本座看走眼了。 ”
当初他血河教主生怕佛门把毗摩质多罗给点化走了,先下手为qiáng,qiáng行把转世成蝴蝶的毗摩质多罗给掳走了,偷梁换柱变了只假蝴蝶,倒是把真蝴蝶给骗倒了,当时蝴蝶没有恢复洪荒妖力,而血河教主又出手仓促。
根本没有深究,因此倒没发觉什么端倪。 此时听孔雀妖尊提起,颇有些后悔:原来那只雌蝴蝶竟是洪荒地妖族,听他的口气,似乎还是娲皇宫的弟子。
若当初能一并抓回去,真是奇货可居啊,要是让毗摩质多罗和她结合,产下胎儿。 没准还是个天才级的人物呢。 人家毕竟是纯洪荒血统啊,还有女娲娘娘赐予的血脉。
心下后悔,表面文章却是要做的:“既然是三世情缘,你我自然应该全力撮合,这倒不用放在赌赛里边,本座先答应了。
如此结个善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