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着、呻
吟着、尖叫着、甚至抽噎哭喊着,在qiáng大的
Alpha永无止境的渴求下,他的身体没法做出任
何抗议,已经不知道究竟攀上高cháo多少次,混
乱的jīng液全都洒在他的小腹上。
处于饥渴期的Alpha在这方面绝无温柔可言,宇
宙间最qiáng大的人种的最qiáng大的地方极其不公平
地肆nüè着宇宙间最弱小的人种的最弱小的地
方。
雷狮的硬物在安迷修的甬道里进出,即使性事
已经持续了很久,但是每一次雷狮进来安迷修
都会觉得自己无法再承受第二次。他承欢的下
半身仿佛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了,只有快感和醉
意是那么的qiáng烈。
雷狮不停地把体液挤到他的身体深处,这让安
迷修从里到外都和醉了似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上下左右,一次一次地陷入奇异而美妙的幻觉
当中,然后又被自己的声音给拉回现实。
安迷修的声音在他自己听起来都十分陌生,那声音是如此的高昂、甜腻、沉醉,带着断续而
黏糊的抽噎。
雷狮的紫眸染上失控的血色,他开始狠狠地撞
安迷修体内的那个未经人事的小口,小口被他
顶开一道小缝。安迷修尖叫着拒绝,但前所未
有的更加凶猛的快感让他快要丢失自我了,他
知道雷狮快要顶开他的生殖腔了,一旦雷狮在
那里面成结,终身标记便会被建立了。
安迷修颤抖道:“雷狮……不可以…不要标记我……
出去……”
现在的雷狮已经听不进去安迷修的话了,粗壮
的guī头顶开了那两瓣肉片,进入了更加湿滑水
润又高热的腔体。安迷修发出了无声的尖叫,
贝糙进生殖腔的快感让他抽搐着she出一股一股
白jīng,但他依旧嗫嚅着让雷狮退出去。
安迷修在chuáng单上胡乱抓取的手臂碰到了一个冰
凉的管状物,他一惊,发现那是那支落下的抑
制剂。在雷狮成结之前,他拔开针管,扎进了
雷狮的手臂。
雷狮闷哼一声,眉间显出痛苦之色,他的紫眸
混浊了片刻,便把安迷修的碧眸给盯住。他把
针管从手臂里拔出来,扔在地上。安迷修剧烈
地喘着气,模糊地看着雷狮:“雷狮……?”
雷狮咬了咬牙,狠狠地在安迷修肩膀上咬了一
口以示惩罚,从安迷修的生殖腔里退了出来,
在xué道里快速抽插,gān得安迷修只能挺起臀部
边叫边迎合,最后在他体内she出一大股jīng液,
xué口裹也裹不住。
安迷修失神地躺在chuáng上喘气,然而,雷狮的饥
渴期还远没有结束。
第二天早晨,安迷修即使已经醒过来了,然而
酸软无比的躯gān和过度使用的身体让他在chuáng上
无法动弹。
昨晚的燥热依旧历历在目,安迷修被雷狮摁着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被他she了一肚子,但多亏
了那支及时的抑制剂,雷狮忍住没有彻底标记
他。
雷狮从一旁的房间里走出来,身上留着昨夜被
安迷修抓出的一片青紫。安迷修面红耳赤,蒙
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发泄过后的雷狮身体舒服了许多,他坐在chuáng边
,直接掀开安迷修的被子,低下头,紫眸闪着
些yīn沉又愠怒的光。
安迷修偷偷地看着他,心里有些不解,雷狮都
把他给睡了,为什么看上去还是这么生气?难
道是在气他把他扎了?可是是雷狮自己说不想
标记他的啊!
看着安迷修狐疑的神色,雷狮缓缓吐出一口气
,一字一句道:“接下来我问你的事你必须说实
话,不然我不介意直接把你操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