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为力。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不是什么事情什么东西都能够随心所欲的，哪怕你的身居高位，实力惊人，依旧还是无法做很多事情的，大势之下，很多事，很多东西都身不由己。

“我过不去，哪怕一辈子也过不去，因为我不想过去，因为我不愿意，老头子，我真的真的不想看到你，你知道吗，如果不是因为存在，我早就已经把他杀了！”

苏离重重的叹气，他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丝落魄的神色，是啊，他是一个传奇，但是这个传奇却让他失去了很多很多，很多东西他自己都没有任何办法。

“小玄，我希望你别做出不理智的事情。”苏离犹豫了一下，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那件事还是自己的错。

“我做什么根本不是你能够管的，你也管不了。”苏离冷冷地说道，看了看自己的徒弟，叶言很乖巧的来到了自己师尊的身旁，很显然此时此刻，他也明白了自己师尊的意思。

苏离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什么，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说很多话不知道该怎么张口。

苏离目送着程玄离开，这一位原本任何时候都给人一种精神抖擞的老人，此时此刻仿佛陷入了迟暮之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