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属狗的吗!”
那个地方,已经有了一块清晰的牙印,时沐看到就气消了,取而代之的就是不好意思:“有些破皮了,回去擦掉药吧。”
亚久津只觉得,后颈处被咬的那个地方烫得惊人,烫得他脸颊和耳根都有些发热,“就你那力道还用擦药吗?过一会儿就好了。”
时沐听出他不愿意就没再说了,抱着他的脖子,头挨在他的脖颈,气哼哼道:“哼,你就仗着我很好哄,就一直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