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宁远心里一惊，总裁办是分两派，一派巴结苏敏，一派跟着他。公司部门分小团体，是常有的事情，但这总裁办是总裁眼皮子底下的部门。

不等黎宁远开口解释，顾遇年又云淡风轻的问了句，“刚才那里面有你的人吗？”

“小李。”

黎宁远话出口，自知失误，他这是等于变相的承认了。

黎宁远眸色大变，下意识的蜷缩了手指，身体也很僵硬，“顾总……”

顾遇年没有起伏的嗓音，窥探不出情绪，“除开你动不了的，都开了吧。”

黎宁远站在原地看着顾遇年的背影，都说身为总裁的特助，应该是最了解总裁的人。

可是黎宁远跟在顾遇年身边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看透过这个男人，他太深不可测。

除开他动不了的，那就只有苏敏了。

陈宁虽然也算是老人了，但是黎宁远发话，开掉是没问题的，更别提其他人了。

一个下午，总裁办少了一半人。

辞退书发到邮箱的时候，上午看热闹的三男两女脸色煞白，他们根本就没有猜到会有处罚，更何况是这么重的处罚。

他们不算是业界多优秀的人才，又顶着被风盛开除的黑点，只怕是以后难以在云城混下去。

苏敏气得脸色发黑，立马电话质问黎宁远，“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么做不怕上面问罪吗？”

他们的上面，自然指的是顾遇年。

彼时黎宁远坐在医院的椅子上，瞧着病床上面色苍白还未苏醒的陌念，他低低的笑了一声。

“苏敏，你觉得我有那么大的权限吗？动动嘴一次性能开除四个人？”

“你什么意思？”

“不如你去问上面？”

黎宁远懒得搭理苏敏，撂了电话，突然心情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