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彻底被黑夜笼罩的死死的,宴忱才松开宋念欢。
宋念欢无力的躺在床上,身心俱疲。
无论宴忱现在表面上看似有多少转变,其实他的内心都还是一样的,没有一点点的变化。
还是一样的我行我素唯我独尊。
他的字典里是没有尊重两个字,他一切都是以自己的开心快乐为主。
宴忱抱起宋念欢去浴室洗澡。
宋念欢没有力气挣扎,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宴忱清晰着她的身子,自顾自道:“你过几天就是生理期了,今天不吃冰激凌,到时候一点都不能吃了。”
似乎在解释那一小盒的冰激凌。
他是记着这个才让谢姨送上来的,刚好她今天心情不好,刚好她又有胃病。
他就只能自己先吃了大半盒了。
而且还是草莓味的。
把宋念欢抱回到床上,宴忱起身离开,抬手闹着身上暗暗发痒的皮肤。
“谢姨,过敏药呢?”
“爷您吃草莓了?”谢姨抱怨出声,将药递给他,“您好端端的吃草莓做什么啊。”
“我贱。”宴忱接过药吐出两个字。
谢姨:“.”
“送晚饭给念念。”
叮嘱了一声,宴忱回到卧室擦药。
他能够到的地方是都擦了,可是背上,他实在擦不到。
痒的实在是难以忍受,可是又没办法,没人帮他。
实在是受不了了宴忱拿起电话给越向泽打了个电话:“过来。”
越向泽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急匆匆的赶来才发现只是让他帮忙上药!
“大哥,求求你做个人吧,这么点小事你那么多佣人,还有宋念欢你找我?我这刚泡了个妹子衣服都脱了,你一个电话打过来,害人家现在独守空房。”越向泽咬牙又切齿。
身体却很老实的给宴忱擦药。
宴忱坐在沙发上,冷声道:“赶紧擦完你还赶得上人家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