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些。”
鼓胀的囊袋也被手掌温柔的抚慰,沈镜庭加速深深吞吐,几次深喉之后,文煊颤抖的在沈镜庭嘴里泄了身。
高cháo后的文煊一脸茫然,全身的力气都被卸了下来,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沈镜庭咽了一部分他的jīng液,又坏心的去亲文煊的嘴:“尝尝你自己的味儿,嗯?”
文煊这下回过神,慌乱的躲。他越是抗拒沈镜庭就越是火起,一手掰着他的下巴一手死死按着他的后脑勺,把jīng液往文煊嘴里渡。
沈镜庭手下一向没个分寸,文煊被铁钳般的手指捏得剧痛,被迫张开了嘴,后脑也被死死固定着。沈镜庭的舌头卷着jīng水一下就伸到了文煊口中,情色的搅动开,腥苦的味道蔓延在每个味蕾,文煊的表情瞬时扭曲了,发出呜呜的哀叫。
沈镜庭更不肯放过文煊,深深的吻他,用舌尖把jīng液往他喉咙里带,bī迫他混着涎水都吞下去,直到看到文煊喉结上下滚动几下才放开。
“呕——”一被放开文煊就忍不住往一边gān呕,扣着喉咙想吐出那些粘稠咸腥的液体。
“不识好歹!”沈镜庭面色转yīn,一把扶正文煊的身子,拉开他的双腿就把昂扬勃发的性器狠狠顶了进去。
“啊——”文煊猝不及防被顶得腰杆一震,双臂忙支在身后试图保持平衡,却被沈镜庭粗bào的动作顶得一颠一颠的,很快就贝糙软了身子倒在桌案上。
“哈啊……”修长笔直的双腿被搭放在沈镜庭肩上,甬道完全开放出来,文煊被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发出甜腻的叫声。
“贝糙慡了?”沈镜庭掐着文煊胸前的小点,直把那粉色的小豆变成樱红的珠粒,感受他因痛紧缩的甬道。“贝糙到哪里慡了,是不是操到子宫口了?”
听到男人说着自己身体里本来不存在的东西,文煊茫然的摇头,却换来男人惩罚的鞭笞。
肥嫩的肉臀被男人的大掌用力拍打,沈镜庭教训道:“你一个通房连自己的子宫都不知道在哪吗?”
文煊贝糙得头昏脑涨,被抽打着bī出了几声哭音:“我不知道,不知道呀……不是的,我是男人,我没有子宫……”
“还敢犟嘴!”沈镜庭一下一下撞开那团缩紧的甬道,操开它,一直捅到最深处:“本王现在操的地方就是你的子宫口,记住了没有?”
文煊流着眼泪胡乱的摇头。
沈镜庭冷笑,扶住文煊的腰飞速抽插,bàonüè的动作把本就糜丽的xué口磨得血红,后xué腔道中的嫩肉都肿了起来,bī得文煊失声尖叫:“记住了记住了!”
“记住什么了?”男人压着嗓子蛮横的bī问。
“殿下操到我的子宫了,操得好深……”文煊一边说一边委屈的抽泣。“慢点,屁股要被弄坏了,呜呜呜……”
“抬高屁股,现在我要she到你的骚子宫里。”后xué如一张贪婪的小嘴,不断谄媚的吞吐包裹着。沈镜庭怒张的yáng句在文煊腿间不断进出,消失又出现。文煊感到屁股里火热的棍子又胀大了几分,甬道几乎要在飞速的抽插中融化了。
“哈啊啊啊啊——”文煊被gān得身体抽搐,双腿紧紧夹着沈镜庭的脖颈,双手也抓着他结实的后背:“给我,我要给殿下生孩子,我想受jīng……”
“骚货!”沈镜庭被这yín态激得一泄如注,低骂一声,把jīng流喂到了身下贪婪的小嘴里。
而文煊像个失去灵魂的死物,只是在高cháo的中微微痉挛着身子接受着灌jīng,仿佛变成了只会盛男人jīng液的jīng壶。
怎么有一种着急要she的感觉,来不及改了,快上车
本文无nüè,chuáng上的事情,能叫nüè吗,哈哈哈哈
真的要慢更了,巴啦啦能量变乌gu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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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自己用后xué吐毛笔喷水合不拢xué(彩蛋 玉势上药紧xué)
沈镜庭把文煊从地上拉起来,文煊却一动就抱着肚子喊疼,泪眼朦胧的往沈镜庭怀里倒:“肚子好难受。”
被灌了一肚子jīng之后小xué塞了那么粗的东西,文煊感觉双腿像被从后xué处劈开,深埋的巨物胀得他几乎合不拢腿,小腹也阵阵钝痛,扑在沈镜庭怀里惊慌失措的说:“我,我合不拢腿了,怎么办?”
沈镜庭看他浑身冷汗,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