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煊费尽唇舌也只能吃进rou棒的一半,怕男人又加指责,只好手口并用的服侍,甚是殷勤谄媚。
yáng句被火热和湿润包裹着,在那不听话的小嘴中进进出出,沈镜庭克制住按着文煊的头挺动的欲望,把手伸到文煊胸前,一边玩他胸前的茱萸一边享受美人儿殷勤的口侍,突然笑道:“哥哥,文煊很喜欢你呢。”
沈镜麟正是关键的时候,抓着文煊的腰猛力冲刺,把胯下的美奴操得浑身打颤,脚趾蜷缩,嘴里却因为含着大rou棒而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可怜极了。
沈镜麟的yáng句深深埋在文煊的小xué,把火热的种子都打进他体内,然后就着连接的姿势,一边撸动文煊硬着的孽根一边在他光洁白皙的后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亲吻。
“本王也很喜欢文煊。”
文煊被摄政王的浓情蜜意弄得丢了魂魄,沈镜庭yīn冷的声音却从头上飘过:“哥哥再疼他有什么用,操了他一个多月这不争气的肚子都没怀上。”说完按着文煊的头,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大开大合的操他的嘴,一直操进喉咙深处:“这么慢慢舔什么时候能she出来?没用的废物!”
柔嫩细窄的喉口被迫紧紧包裹着硬热的guī头,有一种被卡住的错觉,紧接着又毫不留恋的抽出来,还未来得及让文煊有喘息的时间,就凶狠的捅进去。
“呜呜呜……”文煊被粗bào的口jiāo戳刺得几乎窒息,呜咽着满眼都是泪水。濒死的恐惧让他后xué不断剧烈收缩,直缩得后xué中刚疲软下来的东西又慢慢胀大起来。
“难受吗?过几天就该让临渊王给你打种了,你见过狗jiāo配吗?”沈镜庭按着文煊的头深喉,充满恶意的恐吓他:“他那个就是狗jī巴,到时候你就是他的小母狗,shejīng的时候jī巴卡在屁股里,甩都甩不掉。”
沈镜庭口中的临渊王就是文煊的第三位“夫主”贺雪青。二十多年前临州还不是本朝领土,他的生母是临渊国公主,和亲嫁给了前朝皇帝。没过多久,临渊国就与本国开战,接回了和亲公主。那公主回到临渊后不久生下了一子,随母姓贺。
后来临渊战败,临渊国改为临州。贺雪青有临渊皇族的血脉,又是先皇的亲子,被封为临渊王镇守临州。
最后沈镜庭抵着文煊的喉咙she了jīng,边she还捏紧他的鼻子。文煊被折磨的欲生欲死,他本来极度抵触吞jīng,却被bī得无法呼吸,只能咕咚咕咚的咽下那不断注进喉咙的热液,腥苦的雄性气味充斥了满口。
喉咙因为过于粗bào的口jiāo而受伤,每吞咽一下都是折磨,好容易等沈镜庭she完了放开他的时候,文煊已经连呕都呕不出来了。
“不好喝……”文煊喘匀了气,委委屈屈的回过头去拉摄政王的手,红着眼睛哑着嗓子撒娇:“要殿下抱。”
受尽折磨之后终于得到了男人的怜惜,文煊被摄政王抱在怀里纵情操gān,抓着男人宽阔的腰背胡乱呻吟哭泣,在无穷无尽的性爱里迷失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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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塞着亵裤被双龙发不出声求饶(彩蛋 被扒开操肿的xué眼舔)
沈镜庭每每看到文煊对着自己哥哥发骚撒娇,心里最不是滋味。他和摄政王是孪生兄弟,亲似一人。从前也常常和哥哥共yín一奴,有小奴偏爱摄政王温柔小意的,他也没有半分醋意。可是换成文煊,沈镜庭时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文煊迎合摄政王的样子愈发yínlàng放dàng,对自己却横眉冷对。冰火两重般的境遇让沈镜庭恼怒不已。
眼看着文煊扒着自己的xué眼儿在求摄政王插得更深,沈镜庭又升起坏主意:“哥哥,我也要进去。”
文煊还迷茫着不解其意,沈镜麟却瞬间领会了弟弟的意思,犹疑道:“只怕会伤了九郎。”若是旁的家jì侍妾也就罢了,文煊这样娇气怕疼的小公子,若是被两根jī巴硬插进xué里,怕是要哭得背过气了。
“那xué儿已经操软了,一定吃得进去。”沈镜庭摸着文煊被rou棒撑起的xué口,一根手指从那边缘插进去捣乱,艳红的嫩肉被扯来扯去,引来文煊惊叫连连。
沈镜庭提高了语调对着兄长撒娇:“哥——”
沈镜麟了解自己弟弟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妥协道:“好,可不要伤了他。”
于是文煊被摆出了背靠坐在沈镜麟怀中的姿势,屁股里吃着炙热滚烫的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