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煊在被内she的时候就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才幽幽转醒,却见自己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被男人源源不断的灌jīng,小腹隆起仿佛怀有三四个月的身孕,不禁彻底崩溃了:“啊啊啊啊!!!!我的肚子怎么了,怎么这么大……”
“没见识的小娼妇,没见过灌jīng打种吗?就是这么灌才能让骚子宫怀上。”贺雪青看小男jì花容失色的样子觉得很有趣,居然有亲他两口的冲动,但很快就克制住自己。
文煊被长时间的灌jīng折磨得身心俱受煎熬,时不时就要在男人怀里不安分的动一动,妄图把后xué里的yáng句挣出去,被男人按住威胁着要把yīn囊也塞进他屁股里才听话的抬高屁股不再挣扎。
男人的灌jīng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yáng句才疲软下来恢复到正常尺寸。男人把湿淋淋的jī巴从小xué里拿出的时候,文煊已经被灌得像有了五六个月身子的妇人,他哭着按自己的肚子,妄图把里面的浊jīng都排空排尽。
会怀孕的,被这么多jīng液浸泡了半个时辰的小xué一定会受孕的……
文煊一手按着肚子,一手犹嫌不足的伸到自己小xué里扣挖着,嘴里还神经质的念叨:“不能,我不能怀上野男人的孩子……”
贝糙得熟烂外翻的小xué被两根手指扒开,滚烫的浓jīng顺着文煊的手指引流下来。小男jì哭着抠自己屁股里的jīng液,看得贺雪青血脉贲张,刚软下来的jī巴又重新充血。
“妈的,这么怕怀孕,真把自己当成娘们了?”贺雪青拉起小男jì的两个手腕,再次骑到了他身上,硬是把半硬的yáng句插到他汩汩流jīng的后xué里。
他的yáng句有yīnjīng骨,哪怕是疲软的状态也能轻松插进肉道,再被jī巴套子般的甬道温柔软热的一夹,很快就会完全勃起。
文煊就这样在惊恐和疲惫中被迫迎来男人的第二次灌jīng。
滴,系好安全带。
其实小láng很甜的
☆、刑房yínnüè(失贞被惩罚灌肠打屁股dàng妇羞rǔ被吊起来操)
贺雪青在发泄完一腔欲火之后,直接派人把昏厥过去的小男jì送回了红袖招。
事实上,贺雪青在chūn酒药效消退后才感觉理智恢复,看着贝糙得挺着大肚子抽搐,屁股里还流着jīng水的小男jì,心中懊悔不已——这算什么?他这次进京对文煊牵挂了一路,临门一脚却把娼馆的小倌给操了。
这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临渊王沉重的想,说不定文煊知道会不高兴呢。他已经晚了那两位一步,不能给文煊留下寻花问柳的印象。
想到这里贺雪青给小男jì盖上披风裹严实,再派人送回了娼馆,终于心满意足的松了口气。却不知道心上的文煊接下来要遭受怎样的煎熬折磨。
文煊被送回娼馆的消息一传过来,彻夜未眠的沈镜庭马上命人把他送回自己府中。
所以沈镜庭剥开那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色披风,看到的就是里面赤身luǒ体的文煊。他脖子上带着好几个咬痕,小腹鼓鼓的像孕妇般挺着,红肿外翻的小xué里咬着半卷被黏液打湿的银票,一抽出来,rǔ白的jīng液就像溪水一样欢快的从翻着媚肉的xué眼里流淌出来,显然是被男人操了一整晚。而银票自然就是卖屁股的嫖资了。
沈镜庭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他昨夜一听文煊失踪的消息又气又急,又不敢大肆张扬找人,只说容王府豢养的jì奴跑丢了,派人在偌大的京城找了一整晚也毫无音讯。
结果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一想到文煊被野男人当做婊子嫖了,一晚上不知道怎么在男人胯下yínlàng呻吟,自己还在心急如焚的寻他,沈镜庭心中的一点懊悔一下子被怒气压过,拉起文煊的头发就是一耳光。
“啪”的一声皮肉撞击,文煊被力道十足的巴掌打醒,脸都偏到了一边。
他感觉耳边嗡嗡作响,一睁眼就是沈镜庭那张怒不可遏的脸,额角的青筋都在薄薄一层白皮肤下突突的跳动。
于是文煊的脸色也变得惨白。
他太熟悉沈镜庭的性格有多乖戾无常,还有数不尽的yínnüè手段。
果不其然,沈镜庭yīn沉着语气,扯着嘴角把沾满yín液和jīng水的银票往文煊脸上甩:“你这婊子做得够本啊,昨天晚上贝糙了几次?”
文煊的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