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雪青也沉下脸,表情分外凶悍吓人:“要是让本王知道是谁这么多嘴,杖毙了他!”话虽如此,沈镜庭要打听的事情估计没有人敢装傻不答。
可这是临州的地界,谁还会怕他不成。
文煊放缓了语气,在那侍卫耳边低声吩咐几句,侍卫虽疑惑不解,但是知道刺史大人的话对临渊王来说就是玉旨纶音,只得遵命退下。
“咱们不管他。”文煊一手亲密地挽着贺雪青的手臂,另一手却在抚摩火铳上的浮雕花纹。“好哥哥,别气了。我不学she箭了,今天晚上教我骑马……”
……
临州三月的时候还天寒地冻,大帐里烧着炭盆,把空气烤得暖烘烘的,脱光了衣服在长羊毛毯上滚也不会冷。
“嗯……唔……”文煊从贺雪青胯下抬起头,嘴里还含着他那驴大的玩意儿,被噎得眼泪汪汪。贺雪青怕真把文煊的喉咙弄伤了,根本不敢在他嘴里动弹。
“行了,吐出来。”再含一会儿他就要忍不住按文煊的头。
文煊只吃进大guī头就塞了满口,舌尖还在铃口处按压挑逗,伸手抚慰着粗长的jīng身,口角发酸也没见贺雪青有想she的迹象,只得乖乖把他的宝贝吐了出来。
他最后亲了一口大宝贝泌着透明液体的头部,手伸到后面把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拉出来。
用于扩张,沾满后xuéyín液的角先生被从骚红肉xué中扯出,扔到地上滚了好几下。文煊跨坐在贺雪青的腰腹上,抬高了翘挺的臀部对准挺立勃发的大rou棒缓缓坐了下去。
“呃——”这根大家伙无论吃多少次都难以容纳,胀得xué口的褶皱被撑成了薄膜,可怜地瑟瑟收缩。文煊蹙着眉硬是一口气坐到底,觉得后xué已经被填满到了极致。
“不是说要骑马吗,还不快动?”贺雪青把他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戏谑问。
文煊挪动着小屁股躲避着袭击,大rou棒就开始在肉xué里抽插搅拌,倒挂的肉刺刮得嫩壁瘙痒酸软,恨不能好好地通一通,却碍于尺寸不敢妄动。文煊吃力地小幅度吞吐着rou棒:“嗯啊——好烈的马,我的鞭子呢,不听话……再不听话就抽你。”
“马鞭不在你屁股里咬着吗?”贺雪青用力顶着他花心的骚处,直捣得文煊手脚发软失声yín叫。
文煊被bào烈的动作顶得一颠一颠,好像真骑在一匹烈马身上剧烈晃动,一股股yín水不受控制地从蜜xué深处涌出,更方便了rou棒进出抽插。
“啊啊啊——好厉害,不要这么快……”文煊抓住贺雪青的手臂,讨好地亲吻他的手指。“这么操屁股会裂开的……”
温热的液体浇在肉柱上,贺雪青知道文煊又骚水泛滥了:“我看你的小屁股耐操得很,说不定还能再吃一根。”说罢用手指抠挖着xué口边缘,像是要挤进去一样。
“啊啊啊!不行,不要手指……我只喜欢哥哥的大rou棒,要给哥哥生孩子的……”被撕裂的恐惧让文煊止不住地告饶,终于让贺雪青放弃了塞手指进去的想法,翻身把文煊压到身下,把灼热的jīng种洒进贝糙得红肿的肉xué里。
漫长的shejīng之后,文煊摸着微鼓的小腹倚在贺雪青身上,半眯着眼睛的餍足样活像吸够了jīng气的小狐狸。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怀上哥哥的小láng崽。”文煊抬手摸了摸贺雪青生出青胡茬的下巴,忽而嫌弃他:“扎嘴,不修面就不许亲我了。”